他转身回头,在清醒与模糊的界限中,涂山池的眼帘忽然映入了一个他令人神怡已久的身影:
不经大脑,涂山池微微张口:
“穆尔………”
随后,涂山池便否定了自己这一说法,太自嘲的摇头:
“果然酒不是个好东西,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穆尔已经死了……我真是……”
“先生……”
先生!先生!!先生!!!
涂山池猛然抬头,眼前所见到的,仿佛真的将自己拉到迷幻的虚影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假的界限。
涂山池控制不住步伐,他慢慢的寻上前去,他抚上对方的脸,微笑:
“先生……穆尔……是你在叫我吗……”
对方用自己的手,覆盖在涂山池的手上,他笑了,这是一个忍受了数百个日夜的笑容。
穆尔:“先生,是我……我是穆尔……我回来了…”
涂山池在听到穆尔的声音时,他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一笑而过,握着手中的酒瓶,低头看了一眼:
“穆尔……穆尔死了……死了很多年了……你在骗我……呵呵……果真,我是醉了。”
涂山池这般认为,索性便放弃了将久重新放回酒柜的想法,他回到落地窗前,倒酒,散发着香味的液体伴随着水声,流动声音与酒杯相互碰撞,在这晚间月光的映衬下,晶莹剔透,虚虚实实。
迷醉的液体途经涂山池的喉咙到达胃部,麻痹他的神经,果然让人觉得十分愉快。
涂山池变化出另一只酒杯,递给眼前这名自称是穆尔的人:
“你,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穆尔跟着涂山池身后静静的看着他,他婉拒了对方:
“ 先生,您肠胃不好,不宜饮酒。”
涂山池并没有把眼前的穆尔当做活着的人,认为眼前所看到的只是他迷醉后的幻觉,他希望穆尔活着,可他也知道穆尔已经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一切皆为妄想。
涂山池:“穆尔,谢谢您,我……”
穆尔打断了涂山池的话:
“先生心里想说什么?我全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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