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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守在婴儿房里,望着摇篮里粉嘟嘟的小小公主。
“可怜了我们的小小公主,爹娘两个都病得不轻,爹不疼娘不爱的,到现在,一个也不说给我们小小公主起个名儿。”
“小梨。”
凤十三从外面匆匆进来,手里拿了一只破了的纸鸢。
是画了凤御宸画像的那只。
“纸鸢破了,怎么办?”
小梨上前紧张的接过,惋惜道,“陛下之前可宝贝这纸鸢了,谁把它弄破了?”
瞧了瞧破了好几个洞的纸鸢,幸好上面凤御宸的画像还没有刮坏。
凤十三抱起手臂,回头瞥了一眼院子里疯跑的小定南,“陛下刚刚跟定南在书房里打陀螺,把这纸鸢输给定南玩了。定南拿着它到院子里玩了一圈,回来,纸鸢已经被树枝挂破了。”
小梨摇头叹息,“收起来吧。从前陛下很宝贝这幅画像的,从不让人碰。说不定她哪天又想起来了呢。”
她让人找了个箱子装了,碾转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还是放在书房的角落里。
盛乐王宫外的一处宅院。
深秋的绿芭蕉,黄枫叶相映成趣。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廊沿。
明心嘴里叼着半根草,吊儿郎当的走进庭院。
昨夜,他把主子从盛乐王宫外的宫墙下捡回来,一直在这庭院里养伤。
表面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四进宅院,但里外驻守了上百暗卫。
他一进庭院,左右小心着,却还是被人突然从背后拍了一巴掌。
“明大督统!”
有喜那尖细的嗓音,吓得明心一缩脖子。
“我说大掌印啊,你能不能小声点儿,魂儿都被你吓没了!”
有喜甩着拂尘,急得跺脚。
“明大督统,让你去问消息,你去这大半天,说你跑哪去了?见着凤十三将军就舍不得回来了是吧?”
明心眼神闪了闪,委屈巴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有喜咬着后槽牙,着急的扒着他的袖子。
“快说,陛下生了吗?安全吗?生了皇子啊还是公主啊?”
明心甩开他,故意卖关子,“我要说也是到皇上跟前说,我跟你个太监说什么呀。”
正要进房间,张太医迎面出来。
有喜上前关心问道,“皇上的毒解得怎么样了?”
张太医面带喜色,又有疑惑地自言自语,“皇上还没醒,但他体内的毒已经完全没有了。说来奇怪,皇上中的这种毒,这世间根本没有解药。但是他昨夜跑去王宫见了陛下,他体内的毒就消失了,脉象稳定,气血畅通,手上萎缩的皮肤开始重新生长,身体开始慢慢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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