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江月:“第二天,他就忽然找我,说他不想结婚。我起初还以为是什么小姑娘能那么厉害把他迷成这样,一听是你,我就都懂了。”
他生日那晚,来览市找她了嘛。
凌漾略不自在地笑,“我觉得,他这么优秀……不合适耗在我身上,他有很好的家庭,很爱他的父母,他对婚姻没有任何抵触,也有信心爱一个人长久,而我没有。所以……”
施江月眉头一敛,眼底飘过一层心疼:“这话说的,这小子喜欢你,以后有人疼你的,有人疼我们漾漾的。”
凌漾笑意粲然,掩藏起了眸中的湿润,“嗯,周颂太好了,所以我也不是不想结婚了。”
施江月认真道:“结不结都无所谓,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谁管得了那么多辈的事,这辈子有了是后面一辈人也能保证有吗?”
“……”凌漾失笑。
施江月眉眼都是和善,声色格外柔软地跟她说:“结婚不过就是感情到了一个点,想要一个礼物,没有礼物也行。孩子也是,都是一个想送给自己的礼物,而有人天生不喜欢礼物,有彼此就足够了。”
凌漾心深深一动,忽然感慨,难怪她家阿颂那么优秀那么温柔,那么乖,有这样的父母,他怎么能学坏呢,他怎么能不全世界最好呢。
这一晚上他父亲全程听着,偶尔笑笑看看妻子,一脸赞同她言语的表情,没有任何其他反对的言语。
凌漾很轻松地过了这个见父母的除夕。
晚上她要去住酒店,周颂送她去的路上,听她说的他的性子养成方式后,倒是难得做了今晚第一个反驳的人,表示:“那倒不是,我父母固然不错,但是我自己也有点后天的发展吧。”
“哟。”
“就像你,姐姐不也超级优秀。”
“哦~原来是夸我呢,差点误伤。”她戏谑。
周颂:“夸我老婆。”
“……”
凌漾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一听就不自在地轻咳,脸红。
周颂朝副驾座瞥了瞥她,调侃:“我都喊了几天了,你还么习惯,姐姐。”
“嗯,对,就是因为你老喊我姐姐,一喊老婆我就感觉被一个弟弟搞到手了,那种,耻辱。”
“什么?”他瞬间提高了音量,“耻辱?”
凌漾低头笑。
车子开到酒店,周颂开进了地下车库。凌漾不解:“你为什么进车库啊?在酒店门口停了就好呀,送我上去马上就能下来了。”
“嗯,我没那么快下来,我要一雪耻辱。”
“……”
车子刚停下,凌漾就火急火燎地下车跑了。</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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