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做了个噩梦。
柳瑟身子虚弱,又重新躺倒在床上。
她不自觉摸上了左腿内侧一道长长的疤痕,胸脯上下浮动,心有余悸。
做了一场噩梦,身上粘腻不堪。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早上十点多。
钟晏已经去公司。
床头柜上多出了一套新衣服,柳瑟起床去浴室洗了澡,换上衣服,出了门。
站在楼梯间,忽然想到昨晚的事。
昨晚上离开医院太晚,新房离医院有点距离。
柳瑟选了家离医院近的酒店。
钟晏一路上跟着她,默不作声,似乎有意要看她怎么做。
柳瑟没有力气,走起路来有些跌跌撞撞像是喝醉酒。
“开间房。”她到前台,拿出手机准备付钱。
凌晨3点,前台被喊醒有点起床气,说话谈不上礼貌,她查了一下酒店预订情况。
“不好意思,没有房间了。”
柳瑟脑袋昏昏的,思考不过来,愣了半晌啊了一声。
之后:“知道了,抱歉。”
她在钟晏面前憋着一股气,很想在他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即使没有钟晏帮忙,她也能一己之力定好两人休息的房间。
哪知道出师未捷身先死。
柳瑟转身看着钟晏,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平日十点多就睡着了,现在熬到这个点,睡眼惺忪,桃花眼含着泪水,有点含烟惹雾的美。
钟晏拉过她的手,柳瑟痛得眉毛扭成一团。
“让杜源峰把总统套房开出来。”
顶楼的总统套房坐拥南桥市最好风景,一直保留着,前台偶有几回听同事八卦说是留给集团老板的。
一阵冷风吹过,前台顿时醒了神,定眼看面前的人,一身周正温良,看着不似普通人。
既然直呼其名酒店经理,前台心里有几分思忖,很快办理好手续,捏着房卡毕恭毕敬领着柳瑟和钟晏上楼。
柳瑟一直处于思绪外,跌跌撞撞跟上去,被钟晏扶着。
电梯门合上,金碧色的电梯映照着三人身影,柳瑟抬头一看,电梯门左侧印着“FGO产业”。
嚯,那不是钟晏公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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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女儿都在医院快一个礼拜了,你这个做爸爸的一次都没来看过。”
柳虹特意找了僻静的地方冲着电话里的丈夫发火,孩子生病,她连轴转地照顾了几天,丈夫一句贴心话也没有,她怎么能不心冷。</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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