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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也有论据:医生病故的也不少。
任西安牵她:老蹊会好的,我看着呢。
程梨想知道的是最后这一问:那你呢?
有这样过吗?
任西安肯定地说:没有。
程梨抬眸视线和他对上,顺着任西安牵她的手摸上去,握他的手腕。
她一捏,任西安没什么反应。
她用力一握,任西安蹙起眉。
程梨哦了声,下结论:这儿还没好。
任西安很随意地解释:我捏你一下试试,好好的关节外力一碰能没反应吗?
程梨看他,轻抬唇角:不用遮了。甘霖那晚告诉我,你这儿有旧伤。
掩饰失败,任西安只好说:老皇历,别听他瞎说说得瘆人。
程梨嗯了声:你一天敲十小时键盘,也不会累着它、动着它,的确是他言重了。
她说得是反话,很明显。
任西安张了张口,最后说:我注意着。拎你也用过它,还好用。
拎她是没少拎。
程梨一直听着,最后回他:少扯。
这两个字说完,她才想起来他们似乎刚就她的耳朵进行过一次类似的谈话。
程梨单方面选择遗忘那时她的态度。
她告诉任西安:你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我不会拦你。我心疼我的,我说出来只是我/的/自/由。你不用有负担。
任西安安静听着。
李成蹊这个胃疼,怎么就变成他也跟着受教育了?
程梨把他当个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能受惊的小姑娘,她拿个罩子把他罩起来不对他说罩子外那些她经历的风风雨雨时,那会儿她有这种爱护自己的觉悟?
可程梨好像忘得彻底,只说:以后用手腕的活儿,能帮的我帮你,帮不了的你悠着点儿。你晚残一天,我省一天心。
任西安:
他笑,这话里的那个他可真是不懂事儿啊。
说完程梨又催:不是吃饭?走啊!
出了门,程梨告诉他:卫姐在里面。
任西安又笑了下,摇头:这会儿放她进对面,老蹊不太/安全。
程梨:会趁虚而入?
任西安还是摇头:不是。可能会把人给骂醒,掐死也有可能。
可任西安还是开了门,把卫葳蕤叫出来送了进去,让她去看着李成蹊。
卫葳蕤进去了,他们俩继续往外走。
任西安又对程梨说:老蹊跟二哥挺像的。
可卫葳蕤和秦昙不太一样。
希望多推几把这对能合起来,别那么让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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