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漫画书他还回来后又抢了回去,邵珂拿个冰激凌抹了秦昙满脸,她后来忙着收拾邵珂,没有和他因为那本漫画书纠缠。
此刻任静瑜说:我当时写了一封信给你,夹在里面,放进去了又觉得很酸,最后拿了出来。
秦昙没有伸手去接那个信封。
这么多年过去,任静瑜的举动总是能牵动她的身心,这好像是一种习惯,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
那个时候的秦昙要是收到,该多么开心?
秦昙能够想象的出来。
如今时过境迁,现在的秦昙没办法和年少的秦昙有同样的感触,但她替那个自己遗憾。
鲜衣怒马少年时,是最该开怀的年纪。
秦昙没有即刻接过那个信封,任静瑜一直坚持往前递,她才最终接了过来。
她没看,只捏着牛皮信封看着他:人鱼(任瑜)
这世上只有她这样喊他。
任静瑜望了眼她斜后方的那栋公寓楼,挤了全身的力道到喉咙间,问她:我一直这样,不喜欢多说什么,你甚至没有从我嘴里听过喜欢,听过爱这样的字眼是我对不起老叶。我求你回来的话跟我走吗?
他问得慎重,问得小心。
秦昙僵在了原地,发不出声音。
她想是该煽自己一耳光告诉过去的自己走得慢一些等等他,还是该煽面前的他一耳光让过去的他走快一点,不要拖到现在才来。
恰好这个词,笔画不多,读音简单,可为什么得一个恰好的时机却这样难。
他可能愿意改变了,比过去懂得珍惜。
但她已经走向了别人,她身旁有了新的人。
另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不是一个过路的牺牲品。
他们一起长大,本就都是很亲密的关系。
年少时朝令夕改,他人可能会觉得是你年少莽撞、冲动;年长了踟蹰徘徊,他人只会觉得这是滥情不负责任。
秦昙没有跟他走。
此后他也未再越界战神夫君,嗜宠黑道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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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昙坐在地毯上,将自己从那幕回忆里拔/出/来。
那一天,她出门去送任静瑜的时候,叶连召笑着摆手催她去,她记得叶连召那时脸上的微笑,她不能不回。</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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