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握住她作乱的手,“你也知道时间短,所以别招我了,我不想你连拍戏的力气都没有,去洗漱,然后吃饭,我叫了早餐。”
“哦,”春诺十分听话,只不过从他腿上下去之前,又给了他一个深吻。
春诺剥好鸡蛋,一半喂到了他嘴里,一半塞到了自己嘴里,“我得给小花发个信息,让她不用帮我买早餐了。”
徐言伸手拿过她的手机,“她不会去买的,沈鹤臣也来了。”
“真的?”
“快吃,不要扰了别人的好事。”
“唉,我白白做了半夜的美梦,结果有好事的是别人。”春诺做可怜状。
“陪你吃早饭不算好事?”徐言递给她抹好果酱的面包片。
春诺没有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儿了。”
“嘴上有果酱。”徐言眼神示意她擦擦。
“哪儿?”春诺坐近,“你帮我擦,我看不到。”
徐言要去抽纸,春诺按住他的手,“不要用纸,用手,纸擦得不舒服。”
她心里在想什么,徐言自然清楚,只是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快点。”她还火上浇油地催。
徐言拇指抹过她嘴角,还没撤离已经被她含进嘴里,眸光似水,红唇似焰。徐言喉咙滚动,声音染上她熟悉的哑,“春诺,你知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无知者无畏?”
春诺放过他的手指,“我不知道,要不你教教我。”
徐言双手拉着她的椅子扶手,连人带椅子拉到了过来,“你惹火的时候,是不是不知道火烧到自己身上有多疼。”
春诺沐浴在晨光,撒娇中带着明目张胆的挑衅,“要说惹火也是你先惹的火,你昨天晚上说,对我,可不止有想。”
徐言懒得跟她再磨什么废话,直接把人驾到自己腿上,压着她的头咬上她的唇,她好像永远不知道对于自己惹下的事要承担什么后果。
春诺在脑中的氧气快要耗尽之前,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她额抵在他的唇上,死活不肯再抬起头,“我知道错了。”
徐言让她做最后的选择,“还吃不吃饭?”
“吃吃吃,我好饿。”春诺就差点头如捣蒜了,娇着嗓子喊饿。
她这个毛病可能永远不能改了,惹起事儿之前胆子比谁都大,把事儿惹起来了逃跑的时候,速度也比谁都快。
情人之间一个小时比常人的一分钟还要快,上一分钟才见了面,下一分钟就要离开。春诺嘴上说得很洒脱,“走吧走吧,不要误了飞机,我也要开工了。”但是留恋全都藏在了指尖,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背,画出了长长的飞机线。</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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