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俯身捉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话吃到自己肚子里去,我知道你对他没有意思,可是他对你可不见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
春诺不知道好好地写着请柬,为什么最后写到了床上,她拖着酸疼的身子忍不住抽泣,“你不讲理。”
徐言做得更加凶狠,“你教教我,这种事要怎么讲理。”
春诺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随便他邀请不邀请谁,她都不想管,她只想睡觉。
结果就是不讲理的某人把周弘庭还是给邀请来了,然后他现在又打算把这件事的罪名安在她头上,春诺怎么能不怒,她挣不开他,只能拿圈在他腰上的脚去踢他的屁股,“徐言,你有完没完,你干脆把我圈在屋里,谁都不用去见岂不是更好。”
徐言第一次被人踢屁股,还是冷不丁地,整个人当下有些征住,春诺心里的怒气撒了出来,看到他人有些愣,以为自己没有控制住力道,把人给踢疼了,她又有些后悔,伸手轻轻地给他揉了两下,“踢疼了?我不是故意的,给你揉揉,乖哈,揉揉就不疼了。”
她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间被他抗在了肩上,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落到了床上,从他翻涌的眼神中,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是真的死定了。徐言想,她真的有一种不知者不畏的不知死活。
最终那条旗袍被撕成了两片扔到了角落里,又可怜又惨烈。
本来是第二天的飞机要去蜜月,但两个人谁都没起来,最后干脆把蜜月的全部行程都给取消了。春诺想的是她拖着这副身体,再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简直就是活受罪。徐言想的是,反正去了之后也是窝在酒店里,还不如省下来回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都用在床上。两个星期的时间,两个人也就去了一趟超市,补给了点食物和日常生活用品。
等小花再见到春诺,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着她家老大,“老大,你用的什么防晒,出去这么多天愣是没晒黑,还更白了,你发我发我,我蜜月的时候也要用。”
春诺拉拉帽子盖到自己脸上,“这跟防晒没有关系,你老大我是天生丽质,太阳见了我都得躲着我。”
挂在天上正中央的太阳如果能开口说话的话,绝对会说,我不躲你也不行啊,你这脸皮太厚了,你不害羞我都替你害羞。可惜太阳不会说话,它只能晃晃自己的身子让光散发得更猛烈一点儿,想用实际行动证明,她如果要是出门的话,也是能被晒黑的,再天生丽质的人也能。
于世杰是在春山的朋友圈里知道春诺的婚礼的,天蓝云清,她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笑得幸福灿烂。
最初知道徐言的时候,心里何止是愤怒,他等了这么多年,她最后选择的却是一个除了脸长得好看点一无是处的穷小子,他就当她图一时新鲜好玩,冷眼看着他们能走多久,再长能超过三个月,可是三个月之后又三个月,等到最后他快绝望的时候,她家里出了事情。
或者说是他本来就知道她家的公司会出事情,在该出口提醒的时候选择了沉默而已。</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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