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周晚意眼眶有些热,抬手制止住了江厌喝酒的动作。
她说:“我头有些痛,可能是感冒了,你陪我去趟医院吧?”
江厌握酒杯的手有些抖,立马伸手去探周晚意的额头。
桌上的长辈们一听,也都赶快放人。
毕竟身体是大事,酒喝不喝完其实都不重要。
胡同口就有一家药店,周晚意裹了厚厚的外套,被江厌背着走进风雪里。
她还是穿着昨晚那双一沾雪就湿的粉棉靴,临到胡同口了才被放下来。
“刚才骗你们的,我没感冒。”
冷空气入鼻,周晚意说话都糯糯地,带着很浓重的鼻腔,但却还要冲他眨眼睛。
江厌看得心颤了颤,大手一张就把人重新捞进怀里。
“怕我喝多,嗯?”
他很聪明,一出口就把周晚意的心思猜了个十成十。
周晚意点点头,顺便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白酒烧胃,而且你喝不过他们的。”
“你怎么知道我喝不过?”江厌刮了刮她鼻尖,“我不喝酒,不代表不会喝。”
“那你之前和我表白那晚,不是醉了吗?”
江厌:“那是装醉的啊,你不是也发现了吗?”
人的记忆都是有偏差的,周晚意后来又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江厌说的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今夜的雪下个没停,江厌问她:“要不要我给你堆个雪人?”
空气冻人,周晚意缩了缩手指,“还是算了,雪花好凉的,我们赶紧回酒店吧。”
江厌点头,重新蹲下来,“那走吧。”
周晚意慢慢地爬上他的后背,身体腾空起来,但却因为是江厌而安全感十足。
订的酒店也不远,俩人在风雪晚雾间,就着上了年头的路灯一深一浅地往回走。
周晚意话多,抱着江晏的脖颈讲了好多小时候的趣事,江厌大多时候都在听,时不时被逗笑两声。
他们沿着路灯,在风雪弥漫的夜里朝着光亮走去,那一瞬间,周晚意仿佛看到了浪漫世界的尽头。
一直到回到屋里好久,身体逐渐复温,神智还没解冻。
江厌洗完澡边擦头发边从浴室里走出来,浴巾衣领半开着,露出大片冷白结实的胸膛。
周晚意看得脸热,慢半拍地侧过身去。
江厌弯腰在柜子里找吹风机,并没有看到她的这一系列小表情,只是催她:“你不是明天三点还要早起化妆和宋溪年一起去接新娘吗?”
“还不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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