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钺叹服:雄性的领地意识,就,不太聪明的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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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王守和带人搬回几大个箱子,雍正领着离钺过去挑:“都是不错的玩意儿,看中什么就拿罢。”
金银、玉雕、珠宝、字画……离钺一箱箱看过去,不禁诧异:“赚这么多,皇上又发展了什么副业?”
“不是做生意赚的,儿子孝敬的。”雍正拿起一支粉紫玉镯给她戴上,“好看,正衬你旗服上的藤萝花。”
儿子孝敬的?
您哪个儿子这么孝顺了?
脑中灵光一闪,离钺想到了弘昼,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要不说姜是老的辣呢,这一局,五阿哥输惨了。”
雍正想象着那小兔崽子气急败坏的模样,眸中笑意深深。
弘昼那葬礼,加上流水席总共办了七天,收了满满三棺材的礼。
他正坐棺材板上数钱呢,王守和带着侍卫照着礼单,土匪似的把礼金都打劫走了。
理由是:“万岁爷口谕,五阿哥尚未娶妻,这礼金合该做阿玛的收。”
“小爷办流水席还花钱了呢!汗阿玛要这么说,得把这前前后后一应花费报销了!”
弘昼被捆在柱子上,眼睁睁看着库房空了大半,气得跳脚。
“万岁爷还说,本该把所有遗产一并带走,但五阿哥还得过日子,就让你一让,不动其它财物了。”
办葬礼预支了遗产,没道理报销。
遇上如此惨无人道又势力强大的爹,弘昼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红着眼睛破口大骂:“狗奴才,你们走就走,倒是把绳子给小爷解开啊!”
没人敢动,等王守和他们走远了,弘昼才被自己人放下来。
然后对着空荡荡的棺材,他当场气哭。
不过弘昼是个不服输的,第二年,他成亲了。
生辰这天,他又大兴葬礼,心说:这回小爷的遗产有福晋收,汗阿玛只能看着了。
看着是不可能看着的,葬礼结束,王守和又来了:“传万岁爷口谕,父兄康健,五阿哥以葬礼的名义聚众受贿,有结党营私之嫌,判罚没财产。万岁爷仁慈,念五阿哥身无长物,又有福晋要养,便只罚没赃款,其他财物不动。”
说到这,王守和挺直腰背清了清嗓子,模仿着主子爷的模样,嘲讽味十足道:
“养出如此荒唐蠢笨的儿子,朕甚是羞愧。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吃花你福晋的。小五且听好,你若是敢动你福晋的嫁妆,朕就扒了你的皮把你挂城墙上。”
弘昼涨红了脸高声驳斥:“小爷啥时候吃花福晋的了?小爷怎么可能动福晋的嫁妆?你们少瞧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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