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秋用一种迷惑不解的表情看向晓涂:“你没跟团旅游过吧?”
“没啊,怎么了?”晓涂她是个兔子,成年之前整体人形还没那么稳固,旅游压根不安全,成年之后她就跟着施小秋到处跑了,她本身也没这个意愿,不过晓涂一向热衷于尝试新鲜玩意儿。
施小秋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怜悯,她伸手拍了拍晓涂的肩膀,像是一位年迈的长者注视未经世事的孩童那样,她说:“没什么。”
两天后。
晓涂坐在大巴车最后头,紧挨着窗户,她腿上放着一个淡蓝色的帆布包,包里头是她的那个头盔,她还是觉得拿着这个保险一些,施小秋真被打掉脑袋了还能有个保护壳。
而听着耳边婉转动听的:“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晓涂陷入了沉思。
所以为什么大巴车上除了他们四个都是老头老太太?说好的不引人注目呢?她们四个年轻人混在里头那可太显眼了。
“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陈年的酒~”
是因为老年团便宜吗?
“夕阳是迟到的情~”
“你能别跟着唱了吗?”晓涂询问身边的施小秋。
施小秋又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向她,伸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继续和老头老太太们打成一片,高唱《夕阳红》。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一只凶猛的尸
晓涂从小到大都对人类有一种莫名其妙堪称诡异的情结。
施小秋曾将之称为“愚蠢兔子的离谱中二幻想”。
晓涂特别喜欢那些人和妖搞对象的各类小说,从初中开始就开始期待自己会和某个优雅又帅气的人类男性来一场与众不同的邂逅。
而且她偏爱悲剧,例如白娘子爱上了许仙最后被法海给镇压了的那一种,总之妖必须是受害者,当然这个受害者的说法是郎道长给的,晓涂认为这算是绝美的bad end。
他们会有怀疑,当然主要是人类怀疑她,她无辜的很。被迫分开,天各一方,默默地思念着彼此,他们之间也许还有爱情的结晶,按照设定小孩应该归人类带,就像织女把崽子都留给了牛郎那样。
只是后来陶琼枝提醒她兔子和直立猿有生殖隔离。
总之,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结曾经促使晓涂在初中到高二这段时间里产出了两大箱的小说,纯手写的那种,记录了她所有的美好幻想。
晓涂长大之后症状隐晦了很多,但脑子里的世界依旧丰富多彩,她也唾弃自己曾经写的那些玩意儿,不过她如今幻想的东西和过去也没太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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