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去看看?”秦文询问施晋尧,好歹施晋尧是施小秋的父亲。
呃,施晋尧轻咳了两声:“我刚失去力量,现在感觉自己好虚弱。”说着,他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的力量早就失去了好吗?”秦文知道施晋尧是在逃避。
“反正我不去,我当时把我闺女给忘了,做事有点绝。”施晋尧推了一把秦文的手肘,“你过去,按照我教你的方法。”
教他的方法?陶琼枝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过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真的好奇怪!”秦文不太能接受那些,“而且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我一千多岁了,和你这个五百岁睡了快五百年的不一样,我什么没见过?”施晋尧理所当然,如果刨去他老婆和他女儿这两个因素的话,施晋尧对两个人互相睡对方的看法也就是繁衍后代的必经之路。寻求快乐的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秦文还是不太自在:“我们那个时候,比较保守……”
说完,他就察觉到了施晋尧嘲讽的目光。
那眼神让秦文觉得自己被轻视了:“怎么了?我说得有什么问题吗?”他们那个年代的确是保守,他父母,他兄姐以及各自的伴侣之间相处总是克制又稳妥,相敬如宾,再怎么喜爱也不会……
他思域刚走到一半就被施晋尧的话打断了:“你成过亲么?就保守?”
“可我父母和兄嫂……”
“他们睡觉的时候你见着了?”施晋尧继续鄙视,“你就是个沉迷力量的二愣子。看话本听戏都净是些少男少女花前月下的故事。”
说到这里,施晋尧看了眼还在这儿的三个小姑娘,施了和静音术,而后询问秦文:“春宫图你看过么?”
秦文小脸煞白,主要是他通红不起来:“那些东西无聊的很,又没剧情,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所以我说你是二愣子。”施晋尧得出结论,“别以为你了解你家里人,别人小两口关上房门和在外头那可是两个状态。”
秦文已经懵了。
“刚才你不是说你能接受么?”施晋尧询问秦文。
“情到深处自然是可以的。”秦文挠挠头,“可如今小秋兴许在与我置气,以这种方式讨好我觉得不妥。”
他极其富有责任心道:“此计不是正道,长久不得。我还是与她说清楚……”
施晋尧真想在秦文正直的脑壳上敲一记:“她会不知道我们那么做是为了什么?小秋现在不过是心里难受,你诱惑一下,完事儿了,再解释,这不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但这是我二人的第一次,不应当这样。”秦文还是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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