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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从哪里找到……不对,是你去赎回来的?”陆沉菀喜出望外,她从顾君瑜手上拿起古玉,仔细端详,“就是这块。”

她抬头看向顾君瑜,眸子里似有光华流转,潋滟生波。

随后,她一把抱住顾君瑜,“夫君,谢谢你!”

温香软玉在怀,顾君瑜一时怔住。

好吧,这是小孩子表达欢喜的方式。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当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为我治病,是我该谢你。”

在短暂的冲动之后,怀里的人回过神来,她的动作不再自然,身体也开始僵硬。

“我这便给舅父写信。”陆沉菀红着脸,一溜烟跑了。

顾君瑜轻轻笑了下,虽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但安成磊赴任到益州也需一段过程,多做一手准备总比佛系等死好。

他正准备出去时,视线不经意瞟到角落里的针线筐。自陆沉菀搬离这个房间后,这里就成了库房,放一些平日不常用的东西。

他走过去将针线筐中做到一半的蜀锦拿起来,是件未完成的衣服。陆沉菀的绣工果真了得,完全看不出是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拼接处没有一点褶皱,衣摆上、袖口处都绣着云纹和银色兰花,绣得十分自然,栩栩如生。

这蜀锦应是陆沉菀偷偷留起来的,顾君瑜拿起衣服,却发现这衣服宽大,是男款。

他穿刚刚好。

顾君瑜明白过来,只是有些纳闷:陆沉菀是什么时候做的?他竟一点都不知道。

看来是自己对她的关注不够。

顾教授脑海里闪过一句经典台词: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顾君瑜回到房间时,陆沉菀已经备好了文房四宝。

顾君瑜道:“你我现在活在别人眼皮下,若舅父亲临,反而容易引人注目。让他派几名可靠之人过来即可,切记要低调行事,不要让人识破身份。”

“嗯。”陆沉菀点头,提笔写了信。

午后,顾君瑜带着信件和信物又去了县城。

他在布庄与谢浩然碰了面,说明了来意。

谢浩然有些犹豫,“如今符阳乃曾、许两家把守,安王若将楼将军请来,恐不是好事。”

“谢公子误会了。”顾君瑜道,“我没有请楼将军来符阳之意,我空有王爷之名,却无王爷的待遇,跟一介百姓并无二异,连禄米也被革除了,还靠着谢公子接济过活,哪有财力行大事?我初来此地,便火烧王府,如今搬到了偏远乡下,怕是哪日死了也无人知。我身边无一个可信之人,这才想着请楼将军能否派名亲信过来。我本是戴罪之身,死了不足惜;但安王妃是无辜之人,我但求她能活下去。”

谢浩然心有触动,再思及顾君瑜之前给安王妃做衣服、为安王妃当街怒斥许航、亲自背安王妃就医等事,倒也不再怀疑顾君瑜这套说法。

“信我可以给你送到,不过你要教我让兰花开花之法。”谢浩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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