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进了贼人?
她端着水杯,犹豫了片刻,推开了秦北也的卧室房门。
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木茶香,她估算着电灯开关的位置,按亮房间里的灯。
他的房间比她的大了一倍,整个房间都是灰色调,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此刻,秦北也的床上空荡荡,鹿宝儿大着胆子走到床前,才发现床前的地毯上倒着一个人。
打碎的花瓶,就在他手边。
她急忙放下水杯上前,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捉住了。
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手腕被捏的很疼。
“是我。”鹿宝儿强忍着疼,开口。
秦北也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双发红的眼睛看着如吸血鬼一样可怕。鹿宝儿的影子在他眼前,如梦似幻。
鹿宝儿深吸一口气,主动将他的头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这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这是发高烧了。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鹿宝儿话落。
秦北也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他的脑子疼得似是要炸开,身体虚浮,根本使不出力气。就在他倒向鹿宝儿肩膀的瞬间,竟然感觉一丝凉意袭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舒张开,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清凉。
鹿宝儿蹲着,一动不动,低头见身边的人渐渐情绪稳定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
这一探之下,眉头紧拧,脸色也跟着骤变。
不知过了多久,秦北也呼吸渐渐平稳,鹿宝儿指尖夹着银针,刺入他的颈部。
秦北也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她把他扶上床,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露出精悍的胸膛。
鹿宝儿盯着他坚实的六块腹肌,抿了抿嘴唇,耳朵尖悄然泛红。
她匆匆站起身,回房间,从包里找出一套银针。
折回去的时候,秦北也依旧安静躺着。
她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在他身边坐下,清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凝重,“你是我命定的夫君,有我在,阴曹地府也不敢收你。”
她指尖夹着银针,朝他的头顶扎去。
前后忙碌了一个小时,秦北也的头被扎成了刺猬。
鹿宝儿擦着额前的汗水,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温度降了下来。
她将他胸口的针拔掉,替他扣好衣服,片刻后,秦北也眼皮动了动。
意识渐渐回笼,他想睁开眼,发现眼皮沉重的像是灌了铅,四肢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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