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页(1 / 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陆渊摇了摇手中折扇,脸上笑意渐深,“四次是不可能的,少说也得七次。”

李萧寒不解地问:“那她为何骗我,莫非是故意扰乱我?”

“骗你?”陆渊彻底无语,他合上扇子在桌台上敲着,“你啊你,真是审案审糊涂了,人家骗你这个有何用,只怕是姑娘家当时晕厥过去,后面记不得了。”

晕厥过去,做这个事情会让人晕厥?

李萧寒神情诧异,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影。

陆渊叫了他两声,李萧寒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陆渊收了笑意,面色微凝地问道:“能让你中毒,却不直接取你性命,你可有猜测之人?”

昨日中毒后,李萧寒心中就已有答案,他将手中茶盏重重放在木桌上,“科举案。”

当今圣上久病卧床,大皇子裴愉不知所谓何事,去年惹怒圣上,太子之位被废。如今三皇子裴怀代理朝事。

裴怀在朝中根基不稳,裴愉虽是被废,朝内却不少人拥戴他。

两位皇子均是惜才之人,再加李萧寒是姑母长公主独子,便有意想拉拢他,只可惜李萧寒无心参与,在其位谋其职,他向来只专心于大理寺的案子。

可即便如此,谁又能真的做到独善其身。

礼部科举舞弊的案子前日刚送进大理寺,昨日李萧寒就被下毒。

裴怀执政不过半年,裴愉手中便只剩下工部与礼部,裴愉彻底坐不住了,便于昨日在聚贤雅阁大摆诗词赏会,李萧寒在受邀之列。

他知道裴愉邀他的目的,待赏会快要散时,他才现身,自罚三杯便回了大理寺继续看卷宗。

“他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动手脚,问题出在大理寺。”李萧寒嘴角微扬,目光却较之前更加冰冷。

他没料到,裴愉在他眼皮底下依然能够将手伸进大理寺。

“将昨日翻看的卷宗全部拿来,”他起身对夏河吩咐道,随后又对陆渊道:“劳烦真元兄查看一下,可是有人在卷宗上做了手脚。”

真元是陆渊的字,一般李萧寒这样称呼他时,便说明是大工程,陆渊本是最怕累的,奈何摊上这样的兄弟,只好朝李萧寒拱拱手,“你何时不这般拼,我便也不用劳烦了。”

李萧寒回府时,天色已黑,他下马后直接去了格兰院。

昨夜大雨骤然降温,长公主怕寒,屋内的碳火染得极旺,李萧寒一进去便脱下外衣。

赵嬷嬷端来清火的茶,他呷了一口,这才对长公主道:“昨夜让母亲担忧了,实属儿子不孝。”

长公主几乎一宿未眠,到今日还头晕脑胀,见儿子能跑能跳,心里也就安定了,于是直接问道:“可查出是何人下手?”

李萧寒翻翻茶盖,“裴愉。”

添加书签

域名已更换 尽快用新域名 看发布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