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姜皓染还觉得不够,常常抱怨许凉不懂风趣。
姜皓染说,若是许凉同意早点嫁入将军府,她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样,因为每夜口渴,睡不着了,就干出一些偷鸡摸狗、翻墙撬窗的勾当。
半夜爬床,贴着许凉,捉他嘴巴厮磨吮吸,只有这样,姜皓染心里的渴意才稍稍缓解了些许。
许凉叫她说的耳朵红红,不敢再听下去,他连忙捂住姜皓染的嘴,纤长睫毛翻动,很害羞的,小小声说:“姜皓染,你……你别说了吧。”
“为什么不说,你害我变得奇怪,还不让我说,真是个恶霸。”姜皓染装作很可怜的说。
然后不解恨的,挤着压着,抱紧了许凉啃起嘴儿来。
良久,姜皓染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新晋恶霸许凉,嘴巴红红,眼睛湿漉漉,他摸着姜皓染的脸,晕乎乎安抚道:“被人听见了不好。”
“怎么不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要和我成亲了,谁会多嘴。”姜皓染严肃说话,手却搁在许凉腰上,不老实的揉来捏去。
“影响不好,”许凉腰都软了,红着脸不给揉,他抓住姜皓染的流氓手,往外推推,说,“还、还有,你不要这样。”
“哪样?”姜皓染吃豆腐不停,睁着眼睛问瞎话。
“就是、就是这样。”许凉努力学着,伸手在姜皓染腰上按了一爪子。
“诶,我说这位小公子,”姜皓染倒打一耙,“你太色了吧,这还没成亲,你怎么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
“啊?”许凉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顿时就涨红了脸,“你、你胡说,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对我这样,还对我那样。”姜皓染眯着眼,揉揉许凉的肩,又捏捏许凉的腰,就连翘翘的屁股,也难逃她魔爪。
姜皓染能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没有的变成有,白白占了许凉好多便宜。
许凉眼眶都湿了,眼角泛着水气,软软窝在姜皓染怀里,对坏蛋束手无策:“你就会欺负我。”
姜皓染:“生气了?”
许凉:“没有。”
姜皓染:“那你不跟我说话。”
许凉:“没有不说话。”
姜皓染挑眉:“你这样说,就是生气了。”
“姜皓染,你真讨厌,”许凉抬起头,像被逼急了的兔子似的,一口咬住姜皓染的肩膀,含含糊糊说,“我没有生气。”
“好好好,你没有生气,”把人逗狠了,姜皓染又来哄人,“你是最最温柔,最最可爱,最最不爱生气的小夫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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