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穿得很像,却与当地村民们截然不同,自成一体。
相比之下,当地村民们穿得花枝招展,仿佛一台经典的民俗服饰展览会,而画中人则穿得非常简洁,长袖长裤,几乎没什么装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钻进深山老林登高探险。
傅柏看看画,又看看江冉,感觉十分微妙:“我怎么觉得画里的人和江冉穿得很像呢?”
任夏阳也赞同他的说法。虽然穿着的细节上有些差异,但风格确实极为相似。
但不论如何,傅柏总归明白了许阳的意思。
画中人的穿着打扮与本地村民相差很远,应当不是他们的祖先。
“有没有一种可能,本地人传承千年之后服饰发生了很大变化呢?”傅柏垂死挣扎。
许阳反驳道:“样式可能会改变,但风格总是一脉相承。而且这里只有一小支遗民,没有庞大的人口数量基础,更是不容易发生变化。”
许阳分析到这个地步,傅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讪讪一笑,捧起当地的奶茶又喝了一口。
不得不说,这里的美食还是很有滋有味的。
早茶结束时,江冉也结束了和主人的交谈,大家立刻凑上去问她们都聊了些什么,还有这幅画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冉闻言,表情一时有些奇怪。
“没什么特别的,”她眼神飘忽,“只不过是当地人留的一个纪念而已。”
大家当然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尤其是傅柏,他的猜想刚刚被许阳否定,现在这会儿正是最好奇真相的时候。
江冉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简单地说:“画上的是本地村民以前的客人,来做客的时候教了她们一些东西。当地人为了纪念,就给她们画了一幅画像,正巧保护得好,就传到了今天,没什么特别的。”
江冉说话的时候,许阳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表情,很容易便发现她眼神飘忽,完全不敢和眼前的大家对视,肢体也很僵硬。
显而易见,要么说了谎,要么没把话说全。
可疑的是,江冉向来情绪稳定,说瞎话不打草稿,怎么偏偏到了一副陌生人的画像上就大失方寸,心绪毕露呢?
这幅画有什么特别的?
傅柏显然不会想那么多,他不满意江冉的说法,直嚷嚷:“你骗谁呢?刚刚明明和古兰丹姆她们聊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你才骗人!”江冉仿佛对自己的话也没什么自信,只是提高了语调,“我们就是闲聊而已!人家家里的事情,有什么好和你说的!”
傅柏当然不信,但也拿江冉没有办法。
只有她听得懂本地话,她不愿意说,谁还能把她脑子里的信息抓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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