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依依不舍地把玩着宝剑,好一会儿才还回去,又道:“这算不算管制刀具?”
周如曜摸了摸下巴,接话道:“我们围观他排练的时候,看到有一出戏要用剑,应该是没开刃的。所以不是管制刀具吧?”
“是的话,排练结束后,这个道具我也不能带回来。”李寒山挑眉,又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准备拖延到什么时候?”
顾之行听到这话,有些蔫儿,移开眸子,“我还没选好时间,再说吧。”
“时间不多了。”
李寒山叹了口气。
他少见地软下了话音,道:“我下午没事了,要出去吃个饭吗?”
“逃课?”顾之行来了精神,“走走走,出去玩啊。”
周如曜伸手,“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不是逃课。”李寒山纠正,“这次排练比较重要,所以和老师们打过招呼了,我们戏剧组这几天可以不用上课。”
顾之行又开始后悔了,“怎么会有这种好事,怎么这种好事总是轮不到我!”
周如曜亮出虎牙,有些恨铁不成钢,“阿行,别想着这个了,狗命要紧。”
“知道了。”顾之行“啧”了声,“只是表达羡慕而已。”
李寒山这会儿已经收拾了几本书,将道具剑塞入抽屉中,上好了锁。
而顾之行与周如曜,向来随性自由,扔了粉笔扫把就准备美滋滋逃课。
李寒山也习以为常,用戏剧排练发的通行证带着他们出了校门。
校门口的景观树光秃秃站在两边,微暗的天色似乎成了A市冬天的常态,簌簌的风吹得顾之行鼻子微红。
她看向李寒山,“你说要出来吃,那我们去哪里吃?”
李寒山看了眼表,“还没到时间。”
“什么时间?”顾之行思考了半秒,“私房菜馆?”
她正说着,路边一辆车行驶过来,却又听李寒山喊了声,“对了,阿行。”
顾之行回头,“怎么了?”
她话音刚落下,便看见李寒山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了身后,她险些撞到他肩膀。
顾之行伸手摸了下鼻子,微微蹙了下眉头,抬眼看他,“靠这么近你是想暗杀我吗?”
“也许?”李寒山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开着玩笑的话音中却没有笑意,他道:“抱歉。”
她听着这莫名的道歉,尚未来得及问话,却见李寒山眸色沉沉地伸出手,一股力道从肩膀处传来。
顾之行瞳孔骤缩,踉跄几步,身体向后倒去。
正当她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搀扶物时,背后却再次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随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向后拖去。
周如曜搂紧她的腰部迅速后退,停在路边的车上下来个司机推开后车厢门。
顾之行还未来得及做反应就先被拖着上了车,紧接着车门被从外拉上,车内只剩一声巨大的“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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