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这个直播间又不是大小姐的，你这样刷，不是给敌人送钱吗？”烈木一边开车一边不解地问。
沈老夫人坐在后座，手里正播放着那场直播。
她说话的间隙又刷了两万出去，“你不懂。”
烈木：“？”
自从沈夭夭来京城上大学，烈木就负责跟在沈老夫人的身边，说烈木是沈老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也不为过。
见烈木不懂，沈老夫人耐心地解释，“其一，你不懂金钱侮辱对于她这样的学生有多大的杀伤力。”
烈木是真的不懂，“要是谁给我刷这么多钱，我肯定会感谢她。”
沈老夫人颔首，“可是她没回应。”
烈木眼睛一亮，“所以，如果她一旦回应，那必然就会回到您问的问题上，够不够？只要她一旦开始回应，那我们就开始动作了。”
“是，她想利用舆论的力量让小夭出来和她比试，看来她背后的人是知道小夭已经离开京城，此时顾不上这边，才会让她这么做。”
“只要她开始回应，那么安排的人就可以开始发言，事情就在我们的控制之内了。”
烈木忍不住拍手，但随即意识到在开车，又立马将手规矩起来，“那既然有其一，其二呢？”
“其二？”沈老夫人望着越来越近的景宅，笑了声，“知道她直播的平台是谁家的吗？”
烈木恍然大悟，“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
苑竹平看着直播间出现的第五遍“够了吗？”
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一张脸在美颜下都掩盖不住的红起来。
镜头外的“工作人员”不停地举着牌子，提醒她不要回应，控制情绪。
他们已经在查，这个ID是哪方人马，只要证实是沈夭夭那边的人授意的，那么，他们就赢了。
还要等！
苑竹平时不时地扫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屏幕，刷题的手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如果她这局赢不了，她的一辈子都完了。
因为网络是有记忆的。
所以她一定要赢，不惜，任何代价。
她挂上去洗手间的牌子，拉着“工作人员”去了旁边的房间。
“你们就这点本事？任由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破坏你们老板的计划？”
“工作人员”推了推镜框，“你想怎么做？”
苑竹平指着那边，“那些刷屏骂我的人，你们不能管管？”
“工作人员”笑，“你知道哪些是谁的粉丝吗？渣姐的，你惹得起？”
到时候岂不是会被轻轻松松屠了广场？
苑竹平虽然只知道读书，但是渣姐的名头还是听过的。
她确实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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