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的时候,闻意看着镜子里左肩处的伤疤,有些怔神。
她的左肩处有一道直径约三厘米的伤疤,这是一道贯彻伤,当年这道枪/伤差点要了她一条命。
闻意还在日本留学的时候,陆泽宴因为生意得罪了当地的□□组织。
□□悬赏了一百万要买陆泽宴的命。
那是闻意和陆泽宴过得最艰难的一年,他们每天要应付各种穷出不尽的暗杀。
她每天提心吊胆地从学校回到公寓,她怕一开门就是陆泽宴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她怕陆泽宴死。
闻意记得那天雨下得格外大,闻意在公寓等到凌晨,都没有等到陆泽宴回来。
她给他打的电话,陆泽宴也没有接。
闻意害怕极了,匆匆拿了把雨伞出去找陆泽宴。
她找遍了城市每个角落,最后在某个偏僻的工厂找到了陆泽宴。
陆泽宴被一群人围住,他的小腹处正往外冒血。
他眼神凶狠地踹开了扑过来的人,即使带着伤打架也没落下风。
闻意喊了他一声:“陆泽宴。”
陆泽宴看到她的眼神瞬间变了,他踹开面前的人,找了个突破口从人群中闯了出来。
陆泽宴拽住她的手,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闻意的伞丢在一边,她被陆泽宴拉着往前跑,脸上都是雨水。
闻意被陆泽宴狠厉的目光吓到了,她小声嗫嚅:“我怕你死了。”
陆泽宴心烦的很,他冷嗤一声:“他们要不了我的命。”
那时的陆泽宴高傲又自大,他并不把那群人放在眼里,没料到他们这群人带了手/枪,更没料到闻意会替他挡枪。
雨幕里,闻意朝他扑了过来,
下一刻,她的左肩炸开了一道血花。
闻意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那个子/弹虽然没有打中她的要害,她却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了。
他们去的是家小医院,血库的血不够,最后陆泽宴撸起袖子到护士面前。
他眉眼冷厉,催促道:“她和我都是O型血,抽我的血。”
闻意捡回了一条命,同样的她的左肩也多了一条伤疤。
后来陆泽宴带她找了很多医生,想把那条疤祛掉。
可除了植皮没有更好的方法能解决掉这条疤了,闻意怕疼不肯做,只能找了些其他的手段让伤疤变得没那么明显。
这条伤疤最后变成一个淡粉色的圆痕。
后来陆泽宴有次醉酒回来,在床上问她这条疤是怎么弄的。
他嗓音沉沉,用拇指去摸她左肩的旧疤:“怎么弄得?”
闻意愣了下,含糊道是之前不小心碰到的。
陆泽宴揽住她的肩膀:“不好看,哪天我有空带你去弄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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