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几步,拉开一段距离,道:“我先回去了,方子我会派人送过来。”
顿了顿,他问,“你手机号码多少?”
游恬恬报上号码,视线落到喻孟辰手上,道,“你手上伤口,我先帮你处理下。”
“附近有药店,我自己处理。”喻孟辰避过游恬恬的视线,“再见。”
喻孟辰知道自己失礼,但他顾不得那么多,继续待下去,还不知会给游恬恬带来多少伤害。
眼见喻孟辰离开,容瑾惟不悦道,“他那是什么态度,咱们是会吃人还是会蜇人,这么避之不及?要是嫌弃,就别过来啊,过来了又这般作态,真是讨厌。”
容瑾惟抱怨完,才意识到不好,略有些忐忑地问,“我是不是说得重了?他,也是你朋友吗?”
游恬恬抿唇,面色也有些不太好。
自己与人拉开距离,和别人避她如瘟疫的感觉是不同的,理智上能理解对方将她当灾星而避让的行为,但心底难免不是滋味。
她淡淡道,“不是朋友,我和他没多少交情,只是之前因缘巧合,救了他一命。”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不快,对容瑾惟道,“你回去吧,我自己上药,不碍事的。”
容瑾惟觑着游恬恬神色,没有再多待,转身离开。
她恨恨道,那喻孟辰太讨厌了。
以后碰上,让她大堂哥揍他。
处理好伤口,游恬恬前往后院修炼,因今日连番意外,她心神有些不宁,不过热流冲穴,让她心绪渐渐平静,恢复古井无波。
她沉浸在修炼之中,只留下一分心神应对外界。
但不知是不是今日死劫已过,直至晚上睡前,都没意外再发生。
游恬恬放心了。
还好还好,虽然今日意外多,但还在能接受范围内。
次日七点,容瑾惟叽叽喳喳地跑过来,邀请游恬恬同行。
游恬恬被昨日提醒,意识到自己是个死劫在身之人,不能被之前平静日子蒙蔽,拒绝了容瑾惟,说自己要跑步过去。
容瑾惟道,“那我也跑步过去。”
朱雀杯比赛场所在猫耳山,因猫耳山武校不小,平常学员对练需要场所,所以建了体育馆,年年朱雀杯,就在猫耳山体育馆内举行。
游恬恬和容瑾惟来得晚,她俩到猫耳山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路上没有多少人。
猫耳山武校内,学员并没有放假,此时阳光开始灼人,这些小孩,一个个汗流满面地挥着拳脚,有节奏地哈嘿,看起来很精神。
能瞧出这些小孩都有些武术基础,拳脚打起来有模有样,和着哈嘿之音,多人方队动作整齐划一,一眼瞧去,很震撼。
游恬恬和容瑾惟瞧了片刻,从旁边回廊绕过,抵挡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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