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说什么,只要一开口,便能触碰到司让微凉嘴唇。
偏偏他还一脸未觉,似乎是完全没有察觉到。
装模作样,林夕心底冷哼一声,坚决顽强地开口,“我还说,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现在是在威胁骚扰我,快点松手,放我出去!”
这话说得极重,几乎都能猜到司让会被激得想些什么,偏偏林夕还不知好歹地伸手,一副要给他推开的架势。
挣扎移动中,难免时不时触碰到他皮肤。
隔着衬衣的温软,司让冷了这么多天,算是彻底被撩上了火。
可以是顾年意,可以是牧野,或者是那个祁城,偏偏不可以是他?
何况眼前这个,才是先一步踏出普通接触界线的始作俑者,吻了玩了又打算轻飘飘走人……
视线偏移,司让身上的体温逐渐升高,望过来时,墨黑瞳孔里似是点了小小的火焰。
完美面具被打破,到底是他的理智先崩塌一角。
林夕看到一下子便勾起嘴角笑了,挣扎的动作几乎是立刻便停止,她侧过脸,弯起眉眼。
“也没有多少天啊,发现还是控制不了,想亲,是不是?”话尾拉长,她双手攀沿而上,绕过碍事的领带,松松勾住司让的脖颈,指尖在他喉结处耐心地来回打圈,没掩饰眼底的几分挑衅,“求我啊。”
彻底点出司让内心埋藏着的痛点。
如果说方才他还能勉强抑制住自己,拉远距离抽身而去,可现在却已经是被激得做不到了。
在完全清醒时,理智也瞬间溃败。
单手扯下领带,司让握住林夕两只不安分的手腕,迅速地套上。
丝绸质地的布料光滑柔软,顺着便要脱落,被他截住,缠绕几圈之后,动作生疏地打个结。
在他的耐心几乎要被耗光的当口,强迫症也一如既往。
超出了林夕的认知范围,她有点目瞪口呆,连装出来的样子都望了再摆,眼睁睁瞧着司让把控着她的手腕,认真地调整好领带打出蝴蝶结的形状。
“不,不至如此吧……”舌头有点打结,林夕挣挣手腕,发现动弹不得,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眼前却突然一黑。
司让一手抬起,蒙住她眼的同时,便已经完全靠近,将她整个人压在墙壁上。
唇舌交缠,林夕什么都看不到,鼻尖贴着司让掌心,勉强呼吸几口。
司让是先缴械投降的一方,可现在却几乎是完全占据主导地位,清醒又不加克制地深吻过来,予取予求。
她不忿,抽个空,牙齿并拢,咬他一口。
力度不轻,明显感觉到司让的动作僵住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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