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良久, 偏过头去道:“什么, 再说一遍?”
报信的人额上有冷汗,他又忐忑复述了一遍。
一旁的刘公公上前道:“殿下,那些人——失误了。”
他不敢说,是他们的计划,败了。
三皇子这才又开始斗蛐蛐儿道:“好,知道了,下去。”
报信的人离开,李公公还在。
三皇子这时道:“看来四弟福气挺大。”
“咱们的人咬定是大哥指使的, 你说他信吗?”
李公公道:“那人,恐怕知晓是殿下您所为。”
三皇子道:“是吗。”
“四弟是个聪明人。”
他未再言, 李公公又道:“殿下不必担心, 即使四殿下知晓, 押几人回京也没关系,咱不是咬定的太子,那几人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何况太子殿下的身体——也只剩殿下您了,东王不久,会派世子留守,他老人家亲自进京。”
三皇子畅笑道:“是啊,外公要进京了,大哥他——”
说着他有点惋惜,却畅快的笑着。
笑声响彻花园。
三皇子扔下斗蛐蛐儿的罐子,往外走。
李公公慢一步,他上石桌前,倾身看眼嗡罐,内里剩一只还孤零零活着的蛐蛐儿,另一旁,是一只毫无生机的蛐蛐儿“尸体”,李公公认出,那是殿下近几日最喜,名为“威武将军”的蛐蛐儿。
另一只瞧着,瑟缩在罐角。
李公公额上也出了点汗,他拿帕子抹了抹。
……
朱宝莘近日听说了一件风月场中的“大事”。
据说是鸣阳阁那位一直空缺着位置的“第一姑娘”终于有人了,姑娘是“拂衣夫人”的亲传弟子,继承了拂衣夫人大部分本事,这本事——众人最挑剔关注的无非是容貌与才情。
据说见过的人,沉兮叹兮,无不为其倾倒。
朱宝莘可好奇。
正巧京中有场“落雪”会,是年轻男女冬日出行聚乐的好会。
正大光明,男子可于人前展示才学,女子也可切磋一技。
世家贵子们皆不会放过这场好会。
据说此次,那位鸣阳阁的第一姑娘也会至,不知要望穿多少人的眼。
朱宝莘也等着瞻仰第一美人的风采。
盛会那一日,在京都一个有名的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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