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软的招呼人往回走。
……
朱宝莘与刘肆灵此时正坐于马车内,车内很宽敞。
车厢中有一张万字纹的桌案,其上摆置了茶点,还有一个熏炉。
朱宝莘坐于一侧,刘肆灵坐在另一侧,他不时,会看她。
刘肆灵并未透露出流风与他的关系,他知道流风自也不会让人知晓他们二人的关系,不然,人定会对流风所“诱”之事存有疑虑,怀疑是因他而编造的。
而刘肆灵最终也决定如流风一般,若是她知晓人是为了他而接近她,自会对她所期望的事失望,想到这,刘肆灵手微握。
若是那样,说不得人便会因此而疏远他,所以刘肆灵也选择同样的方式。
对于那件事,能让人如此不顾的,他似乎能猜出会是什么,但,流风是如何掌握一些信息的,莫不是重阳节那日,在重阳塔楼前,他关注到了什么。
刘肆灵很想现在就让人将流风带到他的面前来。
但这次是他自行寻到人,在约定以前,流风想要的东西,他并未给他,刘肆灵深凝,或许,他可以考虑,让流风出现在他面前,将所知的一切告诉他。
……
回了京城,刘肆灵将朱宝莘安置在了东宫。
宣布了朱府的嫡小姐为太子妃后,没有人知晓太子妃其实早就不在京城了,所以这次进宫,也无人探知。
朱府倒是一早就收到了消息,朱骁几乎是立时就请求觐见。
刘肆灵让朱骁进了宫,朱橝也同行。
朱橝见朱宝莘并无妨碍,提醒并告诫了她往后不可如此肆意妄为,莽撞行事,又提醒她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同了,不可再小孩儿心性。
如今有人打心里护她爱她,又是她自小亲近的人,让她自己好生琢磨,好自为之。
之后朱橝便去见了刘肆灵,而朱骁留在朱宝莘跟前。
他一时不知要从何问起。
见人那种眼神,朱骁有预感,她不会对他答什么,他只问:“如今是所幸没什么事,不过那人,带你走的人你就那样信得过,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朱宝莘打断朱骁的话,她道:“哥,你就别问了,我不会说的,而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朱骁看她良久,他道:“是你心里在乎的人吧?”
他又问:“还活着吗?”
朱宝莘看向他,朱骁见她一瞬的眼神,他道:“日后,若是有人再问,小心不要被人看出了。”
他道:“你如今也知的,那位殿下——”
叹口气,朱骁接道:“若是那人当真值得你如此,便去做吧,但,一定要小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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