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宝莘在外躲了近一年。
而流风除了带她去过一个地方,说那里有那人待过的痕迹,她见到了一个用山洞打造的房间。
洞内有一些基础用具,然后便是墙上显眼的如野兽般划过的痕迹,还有一些陈留的血迹。
朱宝莘看得捂住嘴。
流风告诉她,那人虽狠,但也因被人下蛊的原因有点可怜,具体什么蛊他未说,只说人几乎每年都会受一次苦楚,流风并未告诉朱宝莘,那蛊,其实那人如今已解了。
朱宝莘见到后,眼眶果然红了一圈,她道:“就是因为这原因,他才不来见我的吗?”
她又不介意……
流风只能道:“时机未到。”
去那个地方的路上她一直被蒙着眼,根本无从得知那个组织的其他信息。
而且在她想再去时,流风却道那次已是在组织里的人出去执行任务时,溜进去的,而且幸好那地方离组织中心有一段距离,才能去一次,以后是不能想了。
朱宝莘便只能作罢。
之后她每次逮着流风都会问那人到底会何时会来见她,他到底是不是对她有意,又或者是不是流风在因着其他什么而骗她。
朱宝莘也知流风安置她是有目的的,就是不知这目的与那人有什么关,或者又是为了其他什么。
流风除了告知她那人的一些消息,告诉她时机未到,其余都不怎么透露。
但他对朱宝莘说了一句话,他道:“那人,心里有你。”
“他会来见你的。”
就这一句,朱宝莘便再有疑虑都愿意等着。
而一月后,流风又来到了朱宝莘此时所在的小村落。
这里的环境十分逼仄,几面大山包围,出门便是见山。
流风看着山前平地上的一间小房子,他站在树枝上,手里拿着遵照他的方式刚传递给他的消息,他看着前方小房子里刚走出的一个乡间姑娘道:“我说过,你总会再见到人的。”
“也不算骗你,只是也不知你何时能知——那就是你等的人了。”
流风想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终于能拿到的雪空花,以及这一年来四处逃躲的追捕,他哼了两声,心道最好,永远都不知,认不出吧,这样有人一辈子都别想得到前方他最想要的,一位姑娘的心。
就这么一直到死吧。
他哼哼的笑了两声。
山里景色空濛,空气清新,朱宝莘穿着农家的衣服,她刚去这山里的学堂看了农家的学子们学课,这山里能消遣的太少了,有时跟孩子玩玩也挺解闲。
她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有银子,但她也种了几亩菜地,偶尔与山里人闲聊,偶尔掩饰齐全的出山逛逛,日子还是过的挺不错。
她偶尔也会想京城里的人,京城的生活,但,在未等到那人之前,她是不会回去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