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灵也被她扰的快招架不住了。
这一日,刘肆灵在延禧宫,他在外殿处理了一会儿政务,准备在内殿小憩,手刚放在束带上时,殿外就有人通传,皇后来了。
刘肆灵手一紧,手从束带上离开。
人已经从外殿转到了他面前。
刘肆灵看着朱宝莘,见人看着他道:“刘四哥哥,这会儿你怎么到内殿来了,你累了吗?”
刘肆灵道:“准备小憩一会儿。”
朱宝莘道:“这样。”
她突然上前道:“那,我替哥哥宽衣吧。”
说着就要上前来替刘肆灵宽衣解袍。
刘肆灵心口一跳,他道:“……不必了。”
朱宝莘道:“哥哥既要休息,那宝莘来侍候你。”
刘肆灵心口跳得更快,他道:“当真不必……”
朱宝莘就要触碰到他衣带时,刘肆灵堪堪避开,他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未理完,便不歇了。”
说着,就要往外间走。
朱宝莘哪肯让人走,她原地剁了下脚,从人身后追上去,然后一把抱住人的腰。
身子完全撞在人背后,头也埋在人身后道:“刘四哥哥你别走。”
刘肆灵脚步停住,他未说话。
朱宝莘头埋在他背后,双手紧抱着他腰身,她道:“哥哥你别走。”
刘肆灵手微握,他道:“我还有事要处理。”
朱宝莘道:“很重要的事吗,不可以缓缓吗。”
接着她又道:“比我还重要吗?”
声音微带着些委屈与落寞。
刘肆灵手微放开,他转过身,朱宝莘也松开手看他。
刘肆灵看着她,姑娘今日穿了件极繁复又华贵的衣服,暗朱色的,其上花纹锦绣。
很衬她,很亮眼。
女孩儿身上还熏了香,刘肆灵离着这样的距离都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朱宝莘此时已缓缓攀上刘肆灵的手臂,她脚尖往前垫,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点一点的靠近刘肆灵,头仰起,唇去接近刘肆灵的唇。
完全不顾或是不在意,外间还亮着的天光。
刘肆灵看人接近他,在人的手臂已抓住他的手臂时,刘肆灵微垂头,他视线落在人靠近的唇上,他视线迎着那明明白白的日光,对人道:“你知道在干什么吗?”
朱宝莘准确够到人的唇,软软的亲上去,舌尖扫过刘肆灵的下唇,似是无意识的,她离开道:“我当然知道。”
刘肆灵静静看着她。
朱宝莘面上渐渐开始有了红晕,她手抓着刘肆灵的手臂,道:“刘四哥哥……”然后就这样睁着一双眸子看着他。
朱宝莘又要再仰头垫脚时,一只手突然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前带,也省了她的力,刘肆灵身上热渐渐起来了,他手掌着她的腰,在那腰间摩挲,刘肆灵唇靠近朱宝莘的唇,却未触碰,只隔着薄薄如纱的距离,他嗓音沉了,带着种如醇的质感,道:“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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