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好处足以让我不介意你的坏处。”王怜花微微一笑,答道,“这般易容虽然手段高明,但我还是能解开的。”
“我便知你有这些手段。”熊猫儿听他如此说,心里一块重石放下,笑道,“但你还欠了我。”
“你这猫儿,我虽知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此刻却是不得不感谢你。”王怜花笑道,伸出手摸在陈思脸上,温柔无比,“你这丫头,才跑出去多久,就这样可怜。”
陈思别过脸,静静站在他一边也不多话,王怜花微微一笑,对着沈浪和金无望拱手,笑道:“远来是客,小弟方才急昏了头,来,请进。”
他说着,率先走了进去,只见他一动,陈思也已经和他一起走了去。陈思的步速比一般女子稍快,而王怜花的步速却比一般男人稍慢,两人竟是默契十足。
待在堂中分主客坐定,几人稍述平生,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王怜花道:“时辰也是差不多了。”
沈浪便问道:“王兄,不知这几位姑娘的易容……”
王怜花笑道:“我自是已命人备好了东西,只是这解易容的法子,我还需沈兄为小弟做个助手。”
沈浪道:“自当从命……”
说着二人站了起来,就要离去。
眼见有这般热闹,熊猫儿忍不住道:“我呢?你要我作什么?”
王怜花说道:“我要你在外面乖乖的等着。”
熊猫儿怔了一怔,脱口而出:“出去?我不能瞧瞧么?”
王怜花面色一沉:“有甚好瞧的!”
说着,他似觉得自己口气有点重,于是又道:“小弟施术之时必需沉心静志,不能被任何人打扰,只因小弟只要出手稍有不慎,万一在两位姑娘身上留下些什么缺陷,那时纵是神仙,只怕也无术回天了,是以除了我与沈兄,请旁人暂时回避的好。
此时熊猫儿又哪知那旖旎的施术法子,只当是王怜花小气,失望的叹着气,眼睁睁的看着几人离开,哼道:“定时他要趁此机会做些什么!”
金无望默默不语,熊猫儿晦气的喝酒,却不知他果真说中了某些事实。
那厢,沈浪跟着王怜花,到了一间厢房,王怜花将门房紧紧掩起,又将四面帘幔俱都放下,帘幔重重,密室中光线立时黯了下来。
屋内放着热水,布袍,醋等看似与解易容全无关系的杂物,王怜花取过布袍递给沈浪,二人均穿在身上,此时火炉上水已渐渐沸腾,蒸气涌出,发出了一阵阵“丝丝”的声响。
王怜花望着那飘飞的白气,回身望着沈浪,道:“小弟请他们暂时回避,为的自是不愿将‘易容术’之秘密,泄漏出去,此点沈兄想必知道。”
沈浪笑道:“不错。”
王怜花沉声道:“熊猫儿与小弟乃是多年好友,而兄台与小弟,今日却是初次相识,小弟不愿泄秘于他,却有劳兄台相助,这其中自有缘故,以兄台之过人智慧,此刻必定已在。暗中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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