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历非您之过,只是我识人不清,终究被对所谓父亲的孺慕之情所困,”殷茶与她对视,“我能理解您的离开,要是我处于您的境地,遭遇这样无故的大败,也会将之与神罚联系,悔恨自己曾经对神的不忠,即使曾经对神百般不信。”
“蚩黎将军,”殷茶没有顺着蚩黎的意思改口,依旧唤她“蚩黎将军”,“您当年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您的大败与懊悔都是前任族长设下的阴谋,不必再为不是您的过错自责,内奸已经伏法。”
“是……这样吗?”蚩黎有些哽咽,她朝殷茶单膝跪地,抱拳,“当年战场上的那个蚩黎现在只剩下一个无用的壳子,但若小小姐用得上,民妇万死不辞。”
“那就提前谢过蚩黎将军了。”
看着母女二人走远,顾溪扯了扯身边的殷茶。
“你故意的?”
“你说呢?”殷茶挑眉看她。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的确是惊喜,”顾溪伸出手指戳了戳殷茶的脸颊,“对了,你刚刚还偷偷笑我出丑吧?看我吃惊这么好笑吗?”
“那倒没有,”殷茶比出手指,“就那么一点点好笑。”
“我决定,”顾溪双手成爪状,“判你挠痒痒之刑。”
“好了好了,先说正事,蚩黎将军她很厉害,无论是单兵作战还是兵法,”殷茶躲闪不过,连忙耍赖叫停,“当年我们这边也是弱势,被人先手,那些人以我姥爷无子不被安腊丽女神所爱作为借口,发起反叛,随后蚩黎将军横空出世,以弱胜强极限翻盘,短短半年就将反叛者赶到角落,那个时候前任族长我那个人渣父亲还是军队的监军,他与敌人密谋,才招致了那场唯一的大败,最后蚩黎将军在平定完叛乱之后就离开了,之后隐姓埋名,改变形貌,变成今天这样。”
殷茶垂眸:“可让我好找,不过还好是找到了。”
“蚩黎将军很强。”顾溪判断。
殷茶看着那边混战的□□人群。
“声望勇气智慧,她都有,故必定百战不殆。三天后的那战,她会是我们最强的底牌。”
“父亲,燕庚与西瑞尔那边的合作已经达成,”白彦朗语气不安,“帝国那边的眼线发回情报,帝国兵力的调动已经开始,还是装备了比K系列更强机甲的高精神力兵种。”
“我知道,西瑞尔亲自给我发了战书,是三天后。顾溪不在之后,顾家那群人估计已经疯的差不多了,”白隆坐在沙发上,一副善人的模样,“与虎谋皮,也不怕有一日遭虎吃了。”
“父亲,音黎那边的守卫兵已经基本上撤回来了,您接下来有什么指示?”
“当然是全力出击。”白隆站起,“我们可没他们想的这么弱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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