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妃,贱妾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贱妾再也不敢了,您饶了贱妾吧!”
君如甯微微眯起眼:“你当真知错了?”
刘夫人失控地哭了出来:“穆王妃,贱妾是真的知错了……您就饶了贱妾吧……”
君如甯可不会同情这种贪便宜的女人,冷声道:“饶是不可能饶的,刘县令,你身为县令,竟纵容夫人公然行骗,不仅知法犯法,还对本王妃大不敬,于情于理于法都要罚,你说,该怎么罚?”
“这个……”刘县令又为难又纠结,“按照当朝律法,贱内应当把行骗所得还回去,并且附加杖责五十;下官玩忽职守,但未造成重大损失,按律法也当杖责五十。”
刘夫人慌了:“老爷,贱妾已经知错了,您快帮我求情啊!”
君如甯冷笑道;“谁来求情都没用,不打你一顿,你肯定吃不到教训,刘县令,现在就动手吧,本王妃要亲眼看你们打完五十杖!”
“老爷,老爷,救命啊……”
刘夫人赶紧跪爬到刘县令面前,连连磕头求饶。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刘县令如何忍心真的打自己老婆五十下,硬着头皮求情:
“穆王妃,贱内年纪大了,怕是承受不住五十杖,恳求穆王妃念在下官为人父母官的份上,能减轻一些刑罚……”
君如甯静默片刻。
古代的女人都普遍短命,刘夫人看起来也有四五十岁了,而且活在富贵中还瘦成这样,怕是有什么隐疾。
如果真打了她五十杖,说不准会要命。
罢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好,那就减个十杖,你五十,她四十,谁敢再求情,双倍加回来!”
刘县令舒了一口气,“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君如甯霍地转过身,对小金子吩咐:“小金子,你留下来看他们杖罚,给我数清楚了,九十杖一杖都不能少,本王妃还有事先回去了。”
“是!”小金子惊喜地挺直了腰板。
她就知道,坊主一出手,就没有什么事是搞不定的。
君如甯走了几步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忽回过头,“刘县令,此事本王妃不希望传得满城皆知,好自为之。”
“是是是,下官知道了,下官一定不会让人把这件事传出去……”
君如甯头也不回地走了。
趁她还能上街闲逛,先到家百福去看看。
家百福离有芳坊不远,不过离县衙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君如甯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看到家百福的屋顶,但家百福的招牌却是被隔壁“有福来”商铺答起来的布蓬给遮住了。
说起来,有福来商铺算是家百福在京城中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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