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头向来是最没骨气的,似乎看准我暂时不会动他们性命后,各种折腾人的花样全使出来了。
昨天闹着上吊自尽,今天就换绝食抗议,一出更比一出精彩绝伦。
而对这些,我也就看个笑话,随他们折腾,只是辛苦他们家族送来的那些侍从。
这些家族在东京盘踞已久,想要在一时之间令他们土崩瓦解,无异于痴人说梦。
要知道,咒术届以东京为贵,以御三家为尊,构成咒术届的高层几乎都是大家出来的长者,而除去核心的高层以外,其余的咒术师们基本上都出自不同家族仆从所生之子。
从平民中出生的咒术师少之又少。
但这些仆从之所以选择依附于该家族,无外乎是历史问题。
如今的情势已经产生了变化。常言是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这些仆从于这些家族来说,只不过是猫狗之类的玩物,他们的性命和前途比纸还薄。
如果不是考虑生存的问题,有谁甘愿于匍匐在别人脚下,当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呢?
而我做的,就是给他们提供一个生存的环境,让他们能从根源上,脱离家族站起来。
“轮岗的工资和补助发放下去了没有?”
“已经全部发放完毕了。”伊地支回答道,“那些大家族所出的份额也依照文件比例提高了。”
我点点头,将桌上一个U盘递给他,“之前说的宣传片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你们看看,尽早投放下去吧。”
小小的U盘里装的是对如今咒术届全方位的介绍,不仅是体系,咒术届的历史也被囊括在内,可以说,影片一旦投放,对普通人来说,咒术届将没有秘密存在。
伊地知不安地接过U盘,表情带着明显地纠结。
“真的要公开吗?”他喏喏到,要知道第一次演说不仅在普通人的世界引起了广泛讨论,咒术届也同样如此。
有些顺服的咒术师对此颇有微词,更别说从前那些高层了,只不过在这位强劲的手段下不敢抗议罢了。
我抬眉,“不然?”
咒术届的许多问题在我看来都是自我封闭导致的,只有将民众和咒术界结合,才能将烂掉的根挖掉,重新生长出新的枝腕。
民众不是愚民,只要是死灭回游没有关闭,他们就必须要知道咒术界的存在,必须要了解有关的信息。
而让民众认识咒术师,并且认同咒术师的付出,也能在很大的程度上解决大部分咒术师的心理问题,更有利于咒术师新血液的健康成长。
“那些人怕是不会同意吧。”伊地知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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