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洲岛,小姑娘经常被某些事感动哭或者被自己惹哭,他早已经习惯了她这惹人怜爱的特质,但当他看见两个泪失禁体质的人凑在一起大哭,双双哭得肝肠寸断、眼睛通红,仍旧被震撼到了。
他丈母娘陈教授很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 给他使了个眼色, 非常习以为常地走过去, 将哭得难舍难分的父女俩分开, 放缓了声气对姜先生说:“你和我过来。”
丛野会意, 忙趁机将姜甜拉进怀里,轻拍她的背, 嘴里吐不出人话:“啧, 在闻洲岛时可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过,我都嫉妒了。”
姜甜红着眼控诉地瞪了他一眼,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丛野看了,心软得一塌糊涂。
陈教授坐在沙发上, 给姜先生递纸巾,温柔道:“甜甜已经回来了,你得她一起哭, 像什么样子。”
“你嫌弃我?”
陈教授格外好脾气地解释:“没有, 但是甜甜回来要高兴一点嘛。”
姜先生克制了一下, 故作高贵冷艳地扫了十分碍眼的丛野,满脸不高兴:“那你还放他进来!”
他老早就对这个拱他加白菜的猪不顺眼了,一去就欺负他闺女不说,最后居然还想骗她感情骗她人!休想!
陈教授伸手握住他的手,温和地笑着说:“我就是让他进来充当一下工具人,哄好甜甜,就让他走。”
她虽然在笑,但语气半点不似开玩笑。
工具人丛野:“???”
虽然知道他是工具人,但丈母娘当着他的面,这么直白?他不要脸地安慰自己,这也算是不拿他当外人了。
姜先生冷哼:“这还差不多。”
相比陈教授的温柔耐心的哄,丛野这边就十分老套了,他用手背擦了姜甜脸上的泪水,低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再哭我就亲你了?”
姜甜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将“变态”两个大字直白地写在了眼底,抽泣着艰难开口:“这……这可是在我家。”
在闻洲岛就算了,在她家,她爸妈还在,他居然也能如此放肆。
“对啊。”丛野语气懒洋洋的,在她耳边带着笑低语:“甜甜还哭,不会是想我当着叔叔阿姨的面亲你?”
他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半开玩笑的不确定,姜甜被吓得整个人抽泣了一下,随即立马捂住嘴,眼泪汪汪地努力克制哭意。
这人向来说到做到,她真怕他来真的。
瞧她这模样,可怜又可爱的,逗得丛野噗呲笑了出来,随后想起这么什么地方,当即收敛了“不怀好意”的笑,十分“二十四孝男友”地抽了纸巾,仔细给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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