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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镜走了,明楼支开阿香和桂姨,躬身对明台说:“我也没办法,委屈你了。”

明台愤愤然瞪着他,又畏于明楼和明镜就在楼上,敢怒不敢言。

阿诚拿出架势把明台架到长凳上趴着,明台挣了两下,眼见明楼还真请出了家法,“干什么,还来真的?”

明楼下了楼来,捋起袖子,让他趴下,顺手打了他一下,明台吸了口气,又看向明台,还是不大明白明楼想干什么,明楼瞪他一眼,压低声音:“不会大声叫啊?”

话音一落,明台屁股上挨了重重一下。

明台反应过来,连连叫着“知道了”,然后努力嚎叫起来,阿诚在旁边努力憋笑。

明楼打得很有技巧,听着声音十分渗人,其实雷声大雨点小,没有真的伤到他,阿诚看戏看得正嗨,瞥见桂姨从厨房过来连忙清咳一声。

明台瞧到桂姨过来,心道这下完了,果然,明楼下一秒的戒尺便实打实的落下来,明台也货真价实地“嗷嗷”了好几声。

桂姨一走,明楼也就做做样子,打了几下再斥责几声,明台的叫声和着清亮的鞭打声回响在客厅。

从来没见过明台这般憋屈,阿诚在旁边憋笑憋得几乎内伤。

明楼打够了,吩咐阿诚:“送他回房,不许给他送饭,好好饿他几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阿诚肃声答:“是。”他把明台“扶”回房间,又把明台的衣物给他拿上去,衣服里不小心掉出几样东西来,阿诚一一捡起,给明台放回去,捡到一张照片的时候,他愣住了。

明镜在房间里听着楼下传来明台一声又一声“凄惨”的叫声皱着眉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明台如此怒其不争,她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害了明台,只能狠下心让明楼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收敛收敛。

明楼打完明台进了书房,正好梁仲春打电话,看到桂姨出现在书房门口,他看了眼阿诚,开始意有所指地指桑骂槐,阿诚也配合地低着头,在桂姨看得到的方向露出不忿的表情。

晚上,桂姨果然上了钩,到阿诚房间,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流着泪为自己当年虐待阿诚犯下的过错道歉。

阿诚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又想到她的身份,心中更加厌恶,为了明楼的计划,却不得不跟她虚以委蛇。

为了继续骗取桂姨的信任,麻痹她背后的人,明楼趁着明台被打了一顿装病的机会跟他谈了次心,当着桂姨的面把名下的一处面粉厂送给他,嘱咐他日后要好好学着做生意,不要再胡作非为。

明台老实应下。

等桂姨走了,明楼才跟明台说起正事,南田一死,形势更加严峻,让明台最近一段时间保持静默。

明台问:“那劳工营的事呢?”

“这件事我会让阿诚去暗中调查,”明楼说,“他的掩饰身份作用很大,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讨论下一步计划。”

明台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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