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暂时没有。”夏油杰伸腿,强行停下了转个没完的椅子,低头看着申报文件,忍不住抱怨起来,“千流为什么会让你过来上班?平白无故增加了我的工作量。”
五条悟耷拉着眼睛:“拿着道貌岸然的借口消遣我罢了,讨厌的女人。”
“你明明不讨厌她吧。”
“开什么玩笑,她真的很烦而且管得很多……算了……”
他的桌面上十分冷淡,什么装饰品都没有,只有笔架和文件,让人看着便犯困了。
过于无聊,五条悟在属于未来自己的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起来,希望能找出些有趣的、供打发时间的东西。
一层层看过去,终于在最底下的抽屉里找到了落灰的相框,以及一些御守和摆件之类的小玩意。
相框里是由三张照片拼起来的合照,最上面的一张,银白发的少年侧脸对着镜头,拽得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
而黑发绿眼的少女脸颊仍有些圆润,弯起眼睛对着镜头比耶。
下面两张,照片中两人的脸肉眼可见得变得成熟。合影姿态也从容又和睦,不像最上面那张如此别扭。
禅院千流骗了他,他询问两人的结合是否政治联姻,而她顺着语气承认了。
但对着这副合影,没有人能做出他们是为了结盟而步入婚姻的判断,除非是完全对感情不来电的寡王。
这让五条悟更加不爽了,禅院千流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承认一句是因为感情结婚的很难吗?
“打扰了……”
敲门声响起。
“请问夏油先生在里面吗?”
夏油杰头也没抬:“请进。”
推门而入的是个年轻女人,二十出头的模样,也是黑发,长着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
她向夏油杰汇报了分部发生的事情,征得行动许可后,对五条悟笑了笑:“悟先生,早安。”
五条悟无所谓地回了个早,在她离开后,转头问夏油杰:“她是谁啊?怎么跟我很熟的样子。”
“禅院绘理,轮岗的时候,做过几个月你的助理。”
说到这个人,夏油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一言难尽起来,合上钢笔认真叮嘱道:“记得和她保持距离,她可能对你有些好感吧,之前千流也为她和你闹过一阵子不愉快。”
对于这段婚姻,夏油杰自然是劝和派,并且数次提醒未来的五条悟该珍惜眼前人,对方显然没有放在心上过。
而少年五条悟听完这番话,若有所思地问:“哦……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
“算是我的部下吧,协助我做一些管理工作。”
“好的……”五条悟获得了什么灵感似的,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往门外走去,步伐迈得飞快。
夏油杰觉得不放心,起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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