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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为什么会决定来自己曾发誓绝不亲身涉足的后花园面试,这个原因还得从一周前说起。

一位35岁的白人男性在家中整理工作报告时被谋杀,生前工作时的电脑上开着一篇文档,只被敲了两个字母:ap。警方怀疑是死亡讯息或是凶手留下的某种象征暗号,具体案情仍在调查中,并由州警转交给了fbi的特殊刑事侦查部。

这个暂未向社会公布的案情来自熟知芙罗拉的社交黑客圈,并在第一时间通过网络告知了芙罗拉。

黑客圈无论“红、黑、灰、白帽子”,只要知道ap的黑客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不论她是谁,她都在寻找和ap这两个词有关联的案情及线索。案发现场一旦出现了ap这两个词,得知的黑客都会尽快将它传递给那位昵称被同样称作ap的黑客。

黑客分布在各处,不只有那些入侵别人系统或散播病毒木马的非请自来的入侵者,它也可以泛指所有从事it行业的各类人士。可以是计算机科学专家,可以是普通公司内的电脑维修员,甚至可以是你家的那只哈士奇,只要它能用那对爪子在电脑上敲出c语言并会少许高等数学即可。

随着芙罗拉以ap为昵称的名号在黑客圈扩大,加之红客(即前文所提的“红帽子”黑客)在计算机技术界一向被尊敬,为此提供给她情报的人就越来越多。别小瞧街角那只野猫,说不准经常喂它的那只老麦克死于不白后,身边只要留下有关“ap”两个字母的讯息,就会被这只野猫通过网络留言给了芙罗拉。

咳,扯远了。芙罗拉在得知这个讯息后,意识到:过了15年,那个人重新出现了。

出于对电脑档案不全的担忧,和近距离接触的可能性,芙罗拉决定走入那片过去从不亲身涉入的“后花园”。

但她从未想到fbi的面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对,已经不是记忆深刻那么简单了。

自她提交纸质简历后,她经历了一系列身体检测、测谎、非法记录以及信用记录的调查,据说她的邻居也有可能被打扰出面去证实她是否能够成为保护这片国土的一位法律行使者,即便只是她的老邻居随口抱怨她的黑猫曾经来偷吃过她家的剩鱼骨头,芙罗拉都有可能被淘汰。

走出fbi的大楼,芙罗拉深觉通过几率几乎可以用“渺茫”这个词来形容。她在思考要不要试试别的方法,比如平时有事没事就去“后花园”转转,总能有些收获orz“洛佩斯小姐!”

她听到有人在喊她,转过身时,那位给她留下了非常非常非常(一声比一声重)深刻印象的年轻fbi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她记得他叫什么来着,对了,斯潘塞·瑞德,斯潘塞·瑞德博士,她在心中把博士这两个字狠狠的强调了一下。

芙罗拉思索了一下身上没有任何需要插座的电子设备以后,礼貌性地开口:“好久不见,瑞德博士。”

作为打招呼的回应,瑞德的一只手贴在胸前小幅度地左右摇摆了几下,“好久不见,洛佩斯小姐。那个……”他从肘下抽出一份塑封档案袋,递给了芙罗拉,“刚刚我在大厅捡到了这个,看到你没走远就追了上来。”

瑞德捡到的是她不小心丢失的以防备需而复印的个人简历和档案,粗心大意的芙罗拉大概是边走边塞回包内时滑落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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