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胸口蓦然发紧,她飞快跑到楼下的房间里,从阳台的窗户那看见了徐靳寒,蓝白相间的校服格外显眼,他高昂着头,神情被树荫掩盖看不分明。
就在她盯着那身影发愣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池鸢看树荫底下的那个身影动了,徐靳寒提步跑进来,她才意识到,这场有可能发生的惨剧被画上了一道终止符——陈素芳得救了。
那天晚上,池弘毅和陈元不放心陈素芳一个人待着,将母子俩安置在家里吃饭。
池鸢时刻留意着徐靳寒的神色,在饭桌上给他夹菜,把几周前两人还在闹别扭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用完饭,徐靳寒谢绝了池弘毅让他们留宿的好意,带着陈素芳回家,池父还是不放心,池鸢便自告奋勇,拿着书包跟过去,借口说是想去陪陪陈姨。
徐靳寒难得没有拒绝。
池鸢帮他一起安顿好陈素芳后,就坐在他卧室的书桌前陪他说话。
那夜月色明朗,她扯七扯八地说了许多,似乎想将前两周没说的话都说尽才好,最后累了,在徐靳寒出去倒水的时候,竟不知不觉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桌上只有一盏灯开着,映着女孩安适的睡颜。
徐靳寒坐在一侧,疲惫和惊惧褪去,他浑身像脱了力一般靠在椅子上,看窗外半圆的月亮,看身边熟睡的人。
那一夜,他挨得很艰难。
所幸,身旁能有人陪伴。
凌晨十二点,沿江广场上的人零零散散结伴离开了,夜市小贩也熄灯收摊。
大伙四下散去,约定好年后再聚。
陈南征难得没喝酒,承担了大部分的送客任务,徐司媛坐在副驾驶跟众人告别。
殷宋宋要回学校那边跟他们是反方向,沈照陪她一起走;周雄伟和殷武好久不见,还打算去街边KTV唱个歌。
池鸢把人都送走,自己不想坐车,就拉着徐靳寒散步回去。
从沿江大道到嘉禾小区,溜溜达达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到楼下,池鸢实在走不动,想让徐靳寒抱她上去。
夜深人静,身影在台阶上拉长,她窝进他怀里,耳侧紧贴着他的胸膛,聆听那跃动的心跳和呼吸声,思绪被牵引至更远的地方。
五楼很快就到了,徐靳寒在门口把人放下,拿钥匙开门。
刚踏进玄关,池鸢就拉住他,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她有样学样推他到墙上,勾住他的脖颈,酒意和甜腻在口腔中发酵。
徐靳寒收下这个吻,还未来得及探究缘由,池鸢便伸手探入他的衣衫下摆。
温凉的触感在肌肤上激荡起层层波澜,男人笑了下,捉住她使乱的手,哑着嗓问:“今天这么主动?”
池鸢眨眨眼,酒劲上来衬得双颊有两抹陀红,眸□□人得很,“你不喜欢?”
轻吻落在耳后,徐靳寒难以抑制地滚了滚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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