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老太太用力一把推开她,冲进她的房间里就一通乱翻。
“你干什么?”邹檬想拉她的手被甩开,“你凭什么翻我东西。”
老太太把她的柜子都打开翻着里面的东西,柜子里有个抽屉,邹檬平时一些贵重的东西都放里面,她没有什么金钱方面的贵重物品,多数是一些证件证明等。
“好啊。”老太太从抽屉下面抽出了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一些人民币。“就说呢,我的钱怎么少了那么多,合计着家里有的贱人长了第叁只手。”
“你乱说什么。”邹檬想去抢那些钱,这些钱是平时邹洁给她的生活费,这几个月她每个月伙食上的开销很少,她就把钱存着本来准备多集一些一次性存进银行的。“这是我的生活费。”
“小远平时生活费八百还不够呢,你哪里来生活费存这么多钱?”
老太太平时会在枕头底下藏些钱,今天一摸钱一分都没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邹檬,除了她还能有谁,再者说了就算不是邹檬,她今天也要趁着邹洁这几天不在家,借着这件事好好治治这个死丫头。
“你有毛病。”邹檬不想多和她废话。
但也不知道老太太哪里来的劲道儿,拉着邹檬的手就往外走,“嘴巴硬是不是,我今天不好好治治你,白活那么多年了。”
老太太拉着邹檬往屋外走,邹檬使劲儿挣也挣不开,“你放开我。”
她把邹檬拉到储藏室门口。这里本来是一个小隔间,后来因为没有窗户,朝向也不太好,就堆放了一些纸板杂物。
老太太卯足了劲儿把邹檬推进去。
储物室里各种纸箱泡沫堆放比较杂乱,因为不通风所以潮湿发霉的味道很严重,邹檬推在纸箱上,刚站起来,老太太就把房门带上了。
钥匙一直挂在房门上,老太太从外面把钥匙转了几圈又拧了下来,钥匙圈套在手指上叮叮当响。
“你放我出去!”邹檬扭着门把手。
“怎么,不是本事很大吗?不是还要用刀砍我吗?”老太太得意,“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不把你关到求饶,我叫你奶奶。”
“你开门!”邹檬用手拍着门,“你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老太太闻言哈哈笑,“你要是出得来再和我提法律,不然我就是法,关的就是你这种不要脸的扫把星赔钱货!”
邹檬用力喊,手掌拍门拍得通红,外面静悄悄一片。房间还不如厕所大,堆满了杂物,一股浓烈的霉味。邹檬试图找一些硬的的东西想把门砸开,翻了翻都没有。
手机也在房间里,不知道是要等老太太放她出去,还是等都找不到她人了才会来救她。
不知道贺禹洲联系不上她会不会担心她。
但是当下更要解决的是她准备睡了,脱了棉衣外套,只有薄薄的线衫和内衬的一件短袖。
邹檬找了几块干净一些的纸板围了起来,她坐在地上,心里委屈和难受涌上心头,但是她没哭。
只是此时此刻,她好想贺禹洲。
被关在里面,邹檬完全不知道是几点,迷迷糊糊一觉醒过来,她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今天是周六,应该要去上学的。
贺禹洲早上开始联系了邹檬好几次,她都没回消息。他估摸着她在学校可能没看手机。准备到了晚上她晚自习结束后再打电话给她。
晚上快十点的时候,他又打了通电话,电话关机了。
贺禹洲蹙眉,他心里有些吃不准,邹檬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正当他再次准备拨电话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贺禹洲吗?”电话那头声音有点耳熟。
“是,哪里?”
“我是任绛雅。”她的声音有点紧张,“我找不到邹檬了。”
挂了电话他才知道,邹檬没去学校,她已经失联一天了。
任绛雅找了老师,老师也打电话去了家里,奶奶说邹檬生病了,在家修养。任绛雅越想越奇怪,给她发了好多消息她一条都没回,后来再打电话关机了。
贺禹洲急得团团转,他恨自己怎么就不坚持让邹檬待自己家去。还执意让司机跟着过来给他开车。
从宁城回胥城飞机不晚点也要叁个小时,开车更是要十多个小时。
“帮我订最快的机票,我要回胥城。”
司机打开手机:“最早回胥城的航班要早上六点……”他很担心,“而且禹董那边……”
禹万良是他的外公,如果说这个家里但凡还有个他可亲可敬的人,大概就是禹万良了。
贺禹洲敬他,也怵他。
况且今天这样的日子他要先走,于情于理是说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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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居然写了24章,而且居然还没写到毕业。
说好小贺很短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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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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