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贺禹洲为了自己日后的性福生活,哄了邹檬好半天。好说歹说,她终于没那么生气了。
他保证下次不会再不经过她允许这么鲁莽。
但是下次他一定还会这样的。邹檬在心里默默吐槽。
贺禹洲很期待她生日这天,但是期待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邹檬有些紧张她生日这天,但是紧张中好像又带着丝期待。
生日是生日,又不止是生日。
贺禹洲想把这一天过得有仪式感,毕竟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可是这样一来,贺禹洲又觉得不该把两个日子凑在一起。多多少少以后少了个庆祝的由头。
但毕竟等不及了,欲望这东西,来势汹汹。
隔天才是邹檬的生日,晚上十一点多她又已经困得不行了。
“已经要睡了?”贺禹洲躺在她身边把她搂到怀里。
“困。”邹檬已经开始迷迷糊糊了。
“白天睡了很多。”
“还不是怪你?”昨晚她最后累到脑袋粘上枕头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中午,明明睡了这么久,到了晚上还是困。
贺禹洲坦然接受这份指控,“檬檬……”邹檬侧躺着,贺禹洲从后面吻她的耳朵。
“嗯~”邹檬嫌弃地用肩膀拱了拱他。“不要~”
“你睡,檬檬……”
邹檬真不知道她被弄成这样要怎么睡。
“哎呀!贺禹洲。”邹檬妥协了,被他弄了几下困意也渐渐消散。“我怎么睡。”
反而是他一脸委屈上了。“你真困了?那就算了,你睡吧。”他把被子给她掖好,“我也就是很单纯的想让你在十二点听见一声生日快乐。”
很多年以后邹檬知道,他这种人,老绿茶了。
但偏偏,她又很不争气的就吃这套。邹檬叹气,翻了个身坐起来,“好嘛,我不困了。”
他也不是多矫情的人,目的达到了见好就收。她不困了,就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贺禹洲吻她,她也很配合地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床单是新换的,黑色的长发铺在淡灰色的床单上,他用手撩起她的头发,顺滑如流水般从他的手上滑过。
他喜欢邹檬偶尔不经意的主动。手很自然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绵软的胸部握在手里。
贺禹洲松开她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睛:“肉都长在了胸上。”
以前他是不太理解男人为什么会钟情于女人的胸,按说不就也是二两肉吗?直到他第一次摸到邹檬的奶子时,他就理解了。也太软了,如果不是亲手摸到过,他不敢相信,怎么能这么美好。
何况邹檬的胸还不小。
他太喜欢了。
但是只喜欢邹檬的。
邹檬知道他有心要等到十二点以后。除了那句“生日快乐”以外,大概还会有些什么。
她知道贺禹洲执着于一定要过了十二点才做这件事,其实她自己倒是无所谓,既然已经决定了,早一点晚一点又何妨。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邹檬被他在床上弄得筋疲力尽却困意全无。
“这么累?”贺禹洲看着她大口喘着气,身上也是汗涔涔的,“还没到时间呢。”他怕她一会儿累得睡过去。
邹檬被他抱起来,贺禹洲一点一点亲她的脸,身上的衣服刚才就被褪去了。这个姿势邹檬能看清楚两人都是赤裸的,她脸一红,买头埋进他胸口。
“又害羞了?”贺禹洲轻笑,她太容易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
“什么老夫老妻,别……瞎说……”邹檬锤他。
“也是……还没操呢。”贺禹洲凑在她耳边,“怎么能算老夫老妻,是不是?”
“你烦死了。”邹檬娇嗔了一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她整个人贴在身上,胸前两团绵乳贴在他胸口。贺禹洲搂着她的腰,她的腰细得他一掌就能握住一侧。
“再让我吃吃奶子?嗯?”
邹檬还不适应他这种粗俗的话,明明平时也挺正经的一个人,偏偏在床上这种话张口就来。
贺禹洲不等她点头,扶着她微微后仰,胸脯挺起来,他凑上去,衔住乳粒,牙齿轻轻咬住向外拉扯。
“唔……”好刺激,邹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好吃。”他用舌头挑弄着,嘬着乳肉,用力吸着,离开的时候,雪白的嫩乳上绽放了朵朵红痕。
“美。”贺禹洲看着自己的作品。
邹檬闻言低头看了一眼,他每次都这样,每次弄完身上都会留下大大少少很多红痕,一两天才消完,还好这个季节她穿的多,都能被遮住。
之前他也有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结果被任绛雅发现了,还好邹檬用被虫咬了糊弄过去了。至于任绛雅到底信没信,她也不知道了。
邹檬有些困,她想结束了,贺禹洲射了一次了,好像还没满足。
“要不,我们做吧?”邹檬沉思了一会儿,壮着胆开口,“我困了。”
“檬檬,你怎么这么等不及。”
邹檬服他,每次都能说得好像是她忍不住要和他睡一样。
“不行,还没到呢,别急。”
“就差这么一会儿,没关系的。”其实这十几二十分钟也不会差什么。
“乖,檬檬。”贺禹洲虽然很想,但还是没答应她,“我看看下面还红吗?”
刚才贺禹洲有点使劲儿,蹭的时候好像有点把她蹭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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