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邹檬以为浴室里做了两次已经是今晚的极限,万万没想到,她都睡到床上了,今晚的运动还没结束。
“贺禹洲……”她讨饶,“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
“嗯。”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撕开套好一气呵成,在邹檬的怒气中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不用你用力,我来。”
“嗯哼……”嘴上说的是不要,可是一瞬间的呻吟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做了两次,小逼还这么紧。”第叁次再插进去,依然很润很湿,但同样还是那么紧,“操都操不松,宝贝。”
“嗯哈…”
“还说不想要了,你看,小奶头又硬了…”贺禹洲用力操弄着,“真敏感。”
“嗯哈,贺禹洲……”
“嗯?叫什么?”
“老公。”邹檬摇摇头,“够了…啊……”
“不够,老婆,不够……”他揉着她的双乳,“喜不喜欢我操你,嗯?”
“喜……欢……”邹檬机械地回答着。
“喜欢什么操你?”
“你…”
“说清楚,喜欢我的什么操你?说清楚老婆。”贺禹洲把她的腿驾到自己肩上,挺着腰和她完美结合。
“……”邹檬知道他想让她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两个字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
“是不是喜欢鸡巴?”贺禹洲压着她的腿俯身吻她的嘴唇,“小骚逼最喜欢鸡巴了是不是?”
邹檬在床上害羞归害羞,但乖又很乖,只要贺禹洲软磨硬泡一会儿,想听到的基本上都能听到。
“不说?”贺禹洲拍了拍她的屁股,不疼,但是声音不小,“说不说?”
“嗯哼,喜欢……”
“喜欢什么?”贺禹洲渐渐失去了耐心,“说出来,说喜欢大鸡巴操你,说……”
邹檬知道他今晚一定是要她说出口的,她逃不掉,只能妥协:“喜…欢……嗯哈……大…大鸡……哼……鸡巴……”
“继续……”贺禹洲忍不了她的停顿。
“哼啊…操我……啊……”刚说完就迎来了他一个深顶。
“老婆真乖……”贺禹洲把她的两条腿缠到自己腰上,俯身双手撑在她脑袋边上。他低头和她深吻,腰部也没有停止顶弄。
呻吟全部化在吻里,细碎又缠绵。
邹檬的脸色泛着潮红,刚洗完澡就被他按在床上操,额头上还有汗珠,未干的发丝洇湿了枕头,水迹斑斑。
身下也是花液潺潺,哪哪儿都是水。
她被插得一颠一颠,贺禹洲看着那两团嫩乳晃动着,晃得他心里又酥又麻。单手按住,软的一塌糊涂,手指陷进嫩乳中:“奶子软得要命,下次……”他的呼吸也粗沉起来,“下次操奶子好不好?”
“嗯……啊……好……”她握住贺禹洲的手,体力上她好像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可是本能的,她就是想要再重一点,还可以再重一点的。
性器抽插时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水真多,柠檬。”
“好胀啊……太深……太深了……”邹檬拍拍他的手臂。
“你喜欢的,柠檬,对不对?”他用力顶弄着,“受着,你很喜欢。”
“啊……唔……”她的腰被他提起来,下半身微微悬空,这样的姿势显得更为刺激。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往里插,贺禹洲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力操她,操到她下不来床。”
“小逼里真舒服,一辈子都操不够……”他使劲鼓捣着,“操你一辈子好不好,檬檬。”
邹檬又要到了,那种无形的如同窒息一般的快感又要来了,她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张开口无声地说着好,指甲掐在他的手臂上。
“又要到了?”贺禹洲笑她:“一晚上高潮了这么多次啊。”
她摇着脑袋,张着嘴,就想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她马上就要到了。
贺禹洲狠狠鼓捣,手指按着阴蒂,看着邹檬眼神渐渐空洞,整个人开始抽搐一般。他也快了,还差一点点,“等等我,檬檬,再等一会,我们一起到。”
把她的双手压在床上,和她十指紧扣,身下用力的操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最终邹檬还是先忍不住,高潮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泪水,贺禹洲顾不上心疼,看着她失魂的模样,跟着一起到了顶端。
如果做爱是快乐的,那对于邹檬来说,更快乐的是做爱结束后每每被他搂在怀里温存的时间。大脑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后,进入了完全放松的状态,两人的呼吸相互纠缠,她安安静静地窝在贺禹洲的怀里,这样的怀抱是时隔六年的失而复得。
贺禹洲没有停下对她亲亲摸摸,连已经疲软的肉棒,也不舍得从花穴里退出来。
等她彻底清醒了,第一反应是又要洗澡了。
“我不要了。”邹檬生怕他一会洗澡的时候再来次。
“你确定?”贺禹洲拨开她黏在额头上的头发,他也没准备在要她一次,但是看着她可爱得不行的表情,还是想逗逗她。
“确定。”她立马回答,又怕他等会真的来一次,讨好地主动吻他,“我真的不行了。”
贺禹洲没给她明确不做的回答,“体力好差,多做做能增强体力。”
“体力不是一天差的,哪能一天练出来。”邹檬小声嘀咕:“过犹不及,你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
“什么?”尽管她后面那句说得小声,但贺禹洲还是听清了,“会不会精尽人亡,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别别。”她搂着贺禹洲的脖子:“不做了,好不好?”
邹檬很少撒娇,但是一撒娇就很管用。
他不再逗他:“我抱你去洗澡。”让她心安:“不做了。”
洗澡,帮她吹头发这些事情都是以前他常做的,好多年不做,也没有很生疏。
再次回到房间,邹檬看到床上一片狼藉,脸又红得不行。刚才也实在太放纵了吧。
“床品在哪里?我来换。”
“里面第一个柜子上面一层。”邹檬看他走过去,“拿奶油白色那套吧。”
还有几套都是淡紫淡粉色系的,这么粉嫩的颜色,他盖着太奇怪了。
邹檬有心帮忙,却被贺禹洲拒绝,“帮我抱着枕头就行。”
这件事对于贺禹洲来说,真真是第一次。直到邹檬抱着枕头差点坐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睡着了,贺禹洲才把被子换好,期间还经历了长短不分被子赛错被套边的问题。
邹檬抱着枕头扑在床上,贺禹洲躺到了她的身边。
“我这里床很小。”她的房间也才十几个平方,床也只有一米五,还不如他家厕所大。
“我喜欢挤挤。”他把邹檬搂在怀里,“不然你总不会想要赶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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