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丛这时侧脸观察苏苓的表情,没有害羞,也没有闪躲,只有大方得体的微笑。他循着空位坐在奶奶一侧。父亲会帮他,而爷爷不会多说什么,就怕奶奶和母亲发难。周丛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们家似乎是女人当家作主,他失笑坐下。
晚饭正式开始后,大人们就桌上的食物交流着意见,气氛不算不冷也不算热。苏苓不是话多的人,只安静的用饭,偶尔和周颜、纷纷小声说两句。突然,纷纷对着她打了一个饱嗝,苏苓没忍住笑起来,笑容清甜得像洁白的梨花。看到众人都盯着她看,苏苓又氲红了脸颊,梨花变成了粉桃花。周丛很少见她害羞,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时奶奶突然开口,“你叫苏苓是吗?”周丛转脸看向奶奶,奶奶瞪他:“怎么,怕我吃了她?”饭桌上刚热起来的气氛瞬间冻住。周立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苏苓看到这一幕突然有些心疼周丛,此刻的他看起来有些孤立无援。即使她并不在意这些,但周丛不会这样认为。可她不能开口,不然事情会变得更糟糕。
只听周丛慢悠悠地说:“是有点怕。毕竟您牙口好,前几天还一口咬断了蟹钳。”
周丛的奶奶听了,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周丛微微一抬眉,把处理好的海鲜,淋上酱汁,端到奶奶面前,“您说酒店这几天为什么不给咱们上螃蟹呢?”其他人也都笑起来,刚才冷凝的气氛一扫而空。
周丛奶奶吃东西时,苏苓发现她的右手微微发抖,不由多看了两眼。可能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老人家开口问她:“属什么的?”
“属兔。”苏苓看着她虽然满头银发,但气色红润,并不像生病的样子。
“哟,那不是比周丛大叁岁?”周丛的小姨说。
苏苓回到:“是,我比他大叁岁。”
周丛奶奶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问她:“上学晚?”
“不是,初中的时候生病休息了几年。”
她点头,端起酒杯:“不要拘谨,”然后又对着其他人说:“来,我们一起走一个,欢迎苏苓。”
苏苓听到那句“走一个”,不由弯了弯唇角,但又很快僵住,因为周女士迟迟未举杯。
周丛喊了一声:“妈。”
周立芳理都没理,反而把杯子推远,看向苏苓。事到临头苏苓反而不紧张了,她握住酒杯,静等着周女士发难。
“你跑这么远,追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周立芳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压迫。
周丛沉声道:“之前我去苏苓家吃饭,每次她的父母都热情招待,从来没有轻视怠慢,所以今天我们家是准备失礼吗?”
苏苓听出来男生话里的怒气,但这种场合,他还是不要插话为妙。她看着他微微摇头,然后解释:“我过来,想给他过生日。”
“哦?那你又送了他什么要紧的礼物,非要追过来,搅得我们一家年也过不好?”
这句话太严重了,周丛父亲出声:“立芳,你喝多了!”但周女士不为所动,依然盯着她。
苏苓心想,送给他的礼物?那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周丛显然和她想到一块去了,但他没她脸皮子厚,耳朵泛起红晕。她心里一动,脱口而出:“我想送的礼物,就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您,我喜欢周丛,我想和他在一起,希望您能同意。”她说话时,直视着周女士,只在最后目光偏向周丛。话音落下,男生的脸颊、耳朵、脖子全红透了,桌上的人都看着他和她。苏苓后知后觉自己有些莽撞,连她都被自己刚才那番话尴尬住,不知该如何收场。
最后,还是周丛奶奶笑着说:“现在,这杯酒能喝了吗?”众人如梦初醒,共举了一杯酒。苏苓知道,今晚这一关算是过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突然,周颜在桌下悄悄拍她的胳膊,示意她看周丛。
苏苓抬头,看到男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黑沉沉的眼睛像藏着两座火山。她不由咳了一声,身子都热起来。吃完饭出来,周丛就拉着她跑起来,男生沉重的呼吸像暗夜里的风,吹在她耳边,莫名让人燥热。苏苓找房卡时,周丛就靠在墙上难耐地呼吸,淡淡的粉色从黑色的衬衫里蔓延出来,暗黑又美艳。苏苓一边掏房卡,一边弹了一下他的小腹。周丛“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快点!”苏苓半倚在他身上,研磨某个已经硬起来的地方,周丛推开她:“把门打开。”
苏苓知道一旦进了门,自己就会被他反压,所以可着劲的在门口磨蹭,“叫我姐姐,否则今天晚上你休想进这道门。”男生不动也不出声,就拿眼睛静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干哑的叫她:“苓姐”苏苓能听出来,他的声音里除了有欲望还有情意,甚至这欲望也是因情而起。
她打开门,被周丛推进去,按在门口的地板上扒了衣服。早上两人做的有些过火,苏苓下体肿了,泛着异常的高温。周丛也感觉到了,龟头一碰上她的阴户就喟叹着:“好烫。”
苏苓瑟缩夹住腿,“先去洗澡。”在浴室里,周丛发疯了似的吻她,阴茎也有意无意地顶弄她的下体。可到了床上,当周丛分开她的双腿,整个人却顿住,“疼吗?”
苏苓往下看去,阴户一片湿红,原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阴道口,此时却翻肿着,她吸裹着阴道,感受了一下没有太强烈的疼痛,“还好,不是很疼。”却看到周丛的眼睛红了,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弹跳。难道他喜欢这样?苏苓又吸夹一下阴道,周丛猝然偏脸不再看,可阴茎却硬得流水。今晚,他的欲望好像格外强烈。
苏苓用脚滑过他的胸膛,踩住男生贴在腹部上的阴茎,“周丛,要不要插进来,里面更烫。”
周丛搬开她的脚,下床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苏苓原本以为他是要喝,却看到周丛咬着嘴唇,将冰水浇在阴茎上。她不是男人,无法体会这是什么感受,但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和滚动的喉结,应该不会太好受。苏苓看着这一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看懂了,周丛在惩罚自己。
圣僧不是一脸禁欲,不会哭不会笑,一心向道。圣僧他,也慈悲,也博爱,也会着了妖精的道,但他的迷人之处在于在责罚自己。或者说每一个男人,在克制自己,践行原则时都是圣僧。
直到阴茎完全软下去,周丛才走过去躺在苏苓身旁。“周丛,要是我哪天睡了你,你是不是要切腹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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