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兄妹]ch.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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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欧尼酱,都洗得?雅灭蝶赛,哈娜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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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044:[判定]寄体心愿甄别完成。

【主线任务Ⅰ】:成功攻略司徒锦。(完成度0/100)

完成标准:让他再也无法背叛她、放弃她。

执行限定:希望他最终能得到幸福,不可以轻易伤害他。

【主线任务Ⅱ】:成功报复司徒锦。(完成度0/100)

完成标准:让他害怕她会离开他、舍弃他。

执行限定:要让他为了曾经选择过别人这件事而付出相应的代价。

Ж

微Book上的转发艾特在黑发少女发表了自己的回复以后从此开始一路飙升,被她圈中的两位当事人没有为此做出任何评论,而与之相应的则是出现在司徒绫智能手机里的短信内容——

席远寒:我们谈谈吧。

司徒锦面不改色的回拨了一通电话,同时将手机切换至语音免提模式。煮粥的炉火被他事先调到最小,而且家里的燃气也有智能关火功能,因此他可以很放心的带着手机和平板电脑走上旋梯,完全不必担心家里是否会酿成火灾。

“嘟嘟……”

在拨号音连续响了好几声后,电话接通时司徒锦恰巧打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

他的房间极为普通,以黑白两色做为主色调,附带一间盥洗室与一间更衣室,超大尺寸的双人床贴墙放置,左右两畔各设有一个床头柜,书架、沙发、电脑等家居设备一应俱全,甚至还摆放着全套的家庭影院与及其他一些充满着男孩子特色的运动器具。

「我是席远寒。」

从扬声器里传出的男声偏向低沉和沙哑,语气中却夹杂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你现在来找我小妹有什么意思?”

「阿锦?你在用司徒绫的手机?」

他将平板和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丝毫不担心这场谈话是否会在她面前暴露。仅着一件白色衬衫的黑发少女安稳的睡在他的床上,完全没有防备,深黑色的床铺将她衬托得犹如落单的无害羔羊。司徒锦伸手拉开被子,掀起她的眼皮仔细观察了一息,而后突然躺倒在床上占用另一半的空位,随即将她整个揽入怀中,就像是在拥抱着唯独属于自己的人偶,轻怜密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和皮肤。

“你想和我小妹谈什么?利用我小妹给你喜欢的人充当敲门砖还是试金石?”

「司徒绫终于来找你了是吧?难道你忘记了当初她是怎么对待你的?你祖父可是想把司徒家的绝大部分财产都转移到她的名下,只要她肯与我订婚并且直到完婚前都一直住在你们家的祖宅里面,如果不是为了怕我悔婚,她怎么可能会来找你?你的继承人身份到底还要不要了?现在竟然为了这种势利眼的妹妹而指责我待她不好?要不是我爷爷不知道和你祖父达成了什么样的条件,甚至拿继承人的身份来威胁我,你以为我想要和你妹妹在一起?」

“她或许根本不知道财产的事,祖父可能连提都没和她提过。”

「那为什么她一年多都没有和你联系过?还非得自己一个人住在你们家祖宅?她不是本来粘你粘得就和块狗皮膏药似的吗?事到如今,你还准备信她?我看她根本没把你当亲哥哥吧?指不定最初就是为了你继承人的身份才刻意讨好你,就和她总是讨好我爸妈一样,你祖父甚至为了她还将你扫地出门,任你一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那时候她在哪?她有理会过你吗?你父母不是也没有管过这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思,我没功夫关心你是不是为了毁掉这桩婚约而拿你家帮佣的女儿做伐子准备对抗你爷爷,不代表我不了解你如今是在假戏真做还想借此滋事狠狠地削一顿我家小妹的脸面,真爱戏码在我这里行不通,任性和叛逆期维持到十六岁也应该足够了,假设你真敢让我家小妹替你的爱情埋单,不止是朋友没得做,你还得考虑下我的为人是不是真的可以这么善良。”

「……什么假戏真做?说得跟笑话似的,我会喜欢我家帮佣的女儿?就算我不喜欢家里面替我安排好的婚事,我也不至于会为了这个而去随便找个人谈恋爱,你这妹控简直就没救了。」

“你能这样想当然最好。”

他的指腹从她的脸颊游移至她的锁骨,在即将顺着皮肤滑入领口的瞬间转而撤离,延着衬衫的衣襟猛地扯开了扣在她胸前的纽扣。

“那么你特地发短信来是打算与我小妹谈什么?”

司徒锦神色淡然的提出质询,一点也不像是正在为此追根究底,仿佛不曾揭破对方的虚张声势。

点缀着嫩黄色花样薄纱的前排式胸衣暴露在他眼前,奶白色的内衬贴合着少女起伏的胸线勾勒出两团丰润的绵软。

他灵活地解开她的胸衣,翻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有密码锁的箱子,再从箱子中取出一瓶贴有空白标签的透明色药水,然后将它倾倒出少许,悉数撒在一块干净的黑色手帕上,等到水渍把整块手帕完全洇湿,便轻巧地将混有迷药的手帕覆上了她的口鼻。

「我和她没什么可谈的,只要你有办法让她别去找袁晓晓的麻烦。」

杯子里的豆奶还有叁分之二没有喝完,被黑发少女随手放置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衬衫上的其他纽扣,接着将她的胸衣与衬衫一同自她身上脱了下来,失去衣物的遮挡和保护,少女的胴体就像是去除了外皮的水蜜桃,全身上下只留有一条与胸衣款色相同的内裤。

“你如果是想要和她说这个,只会刺激得她越发针对袁晓晓,即便她本来没有这个意思。”

他有条不紊的将本是为他自己准备的整杯豆奶一点一点的统统撒在她身上,低垂着的眸眼内波澜讳莫,乳白色的浆液在少女的肌肤上涓涓流淌,起先是嘴唇,其后是胸腹,最终是私处,豆奶自不同的基点一路蜿蜒至她身下,或印入黑色的床单,或被唯一的衣料吸干,或沾湿了洒落在床铺上的黑发。

两种黑色与两种白色毫无违和的衔接起来,形成了极致无辜也极致淫秽的靡丽情色。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让我认为你没有对你家帮佣的女儿假戏真做?那么由我帮你保护袁晓晓怎么样?不是因为你而被学校里的其他人欺负得很惨吗?稍微觉得有点可怜啊。”

司徒锦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牢牢地定在少女的身上,唯留一小部分注意放在谈话与交涉,他的神情依然从容而沉静,与其说是雅致不如说是紧盯着猎物的食肉目,兼并着优雅、冷静、隐忍、专注等种种特质,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少女平躺在床铺中的纯洁样貌。

黑色的丝发与床单的颜色融为一体,这使她看起来天生就该长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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