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那你手臂上的累累伤痕又作何解释?启正。”我用力昂视他,低喊。
“正因为知道这样很痛苦,我才不愿你这样伤害自己,做错一步,那就是步步错。”他的裤兜隐约成拳,“邹雨,无论你我以后怎样,我都不希望你为了我,一直不开心。”
我摇头,答道:“启正,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过下去的。好……好……”没说完我已哽咽到不能出声,泪水不自主涌了出来。
他上前一步搂我入怀,紧紧地抱着,我终于咬牙哭出来,就让我再放肆一次吧,老天爷!
“我们都不要欺骗自己好吗?为了成全他们的爱,我们牺牲得够多了。”他弓身在我耳边喃喃地说。
“可你爸呢?江家呢?你这样引起的悍然大波会有多少人受累,你想过吗?”我无力地摇着头。
他叹了口气,没做声。估计他心里也是顾虑重重。
五天后,我终于踏上归途,带着一颗表面光滑的心。
高展旗也胜利归来,广州雨林公司最终赢了官司,公司傅总还大费周章地在君皇开了庆功宴。我心里纳闷,怎么初见这位而立之年的傅总总会想起一个人——傅哥。当然,我可没胆量去求证什么。高展旗也看出我的疑惑,悄声道:“我巧妙打听过,他们都姓傅,相貌相像不足为奇,以前同一村子的,说不定三百年前是一家。”这是什么逻辑理论,讪笑间,已被郑主任拉去敬酒。
晚上,在为硕士论文润色。邹天那边怪叫:“姐,快来看!你出名了!”
我奔到他电脑前,只见那些启正花80万买回的照片居然高挂网页上!我看得冷汗直冒,快速浏览了下,居然转载数众。
“这怎么回事,姐,你同林启正什么时候拍的啊,这次到三亚出差吗?”邹天还一个劲问。
“你怎么发现的?”我边看边问。
“丁甲首先发现,给网址我看,才发觉大事不好,应该有人有意地大量转载。”邹天下定论,“有人同你有仇吗?”
“这,我也不清楚。”我答,心里溜了一圈,一个人进入脑海。可他为何要做到这一步呢,为了挤掉林启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太不可理喻了!
“那该怎么办?”我问邹天。
“看幕后推手要达到什么目的,先静观其变吧,好像法律这块也是空白。不过要抑制这种行为只能用到网络公关公司了,要付出很大代价,删除一条网络记录一般都得三千元以上,何况这成千上万条的各大门户网站。”邹天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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