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当年为迎娶安云郡主求先帝赐婚已是老爷这二十年来做的唯一一次出格之事。
这些年,因为韦无冕是个傻子,已成了老爷的一块心病,这心病便是忧儿再勤奋努力也消磨不掉的。
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医病的方子还得是韦无冕才行。
韦二夫人心里虽不大痛快,但在韦二爷面前却不敢表露分毫。
将韦二爷安顿妥当后,韦二夫人寻了个要吩咐丫鬟去给韦无忧送些宵夜的借口出了门。
外头月色清亮,韦二夫人本打算随处走走,但走着走着却不自觉的便来到了韦无忧的住处,然而韦无忧院中灯火摇曳,火烛在噼噼啪啪依旧燃着,可人此时却不在屋中。
待一问他身边随侍的仆从,韦二夫人这才得知韦无忧在用过晚饭,天刚擦黑时便去了后花园消食。
韦二夫人心疼自家儿子读书辛苦,吩咐随从好生伺候着,又唯恐韦二爷有事寻她,倒也没寻思太多只依着原路又返了回去。
韦府后花园里有个小湖,这小湖与聆荷居的池塘有水道相连,但却比聆荷居的池塘水多,景色也优美许多。
尤其是在这初夏时节,湖里植满睡莲,在月光的映照下,密密间隙里水光盈盈。
不止这睡莲生的美,便是小湖西北角的花圃里也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此刻在银白的月光下,阖府寂静时,满园的花里却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搜寻什么。
她忽而伸手去采撷一朵月季,忽而又弯腰去拔一根细草,远远的虽看不清她的神色,但却可感受到她那份喜悦的心情。
与她隔了几丈远的地方有一圈绿藤围绕的篱笆,篱笆后此时正有一人在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
初夏时节,她身上的碧纱粉黄长裙,映衬着她姣好的身材,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与高耸的胸部让篱笆后的男人难耐的咽了咽口水。
月光撩人里,那人按捺不住骚动的蠢蠢欲望,蹑手蹑脚的从篱笆后走了出来,悄无声息的朝花丛中的人靠近了过去。
徜徉在夜来花香里的人还未注意到男人已到了近前,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她刚想尖叫,却被男人一下按着脖子摁进了怀里。
那人上下其手,任凭女人奋力挣扎,他只一边紧紧按着怀中之人的脖子,让她的脸庞紧紧抵在自己胸前,一边又自下而上抚着女人的腰身,在粗重的喘息声里,那只不规矩的手眼瞧着便要伸进女人的衣衫,许是太过兴奋,也许是女人挣扎的太过厉害,那按着女人脖子的手稍稍松了些许,也是这一丝丝间隙,使得女人嘴巴得了片刻自由,但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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