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过,有时候真话未必好听,且未必有用。
“制、制造出来!”正一觉得自己也许需要吸氧才能平复心情,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会说不吗?他绝不能说不!
话虽如此,现阶段两人的模型都还有很大的进展空间。
所以在口头达成合作,并且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一时间整个实验室又恢复了只有键盘敲击的安静,不时多出了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这是塞拉在纸上进行演算。
虽然终端机已经十分普及,但她偶尔也会选择这种经典的方式,手写的感觉能帮她更好地理清思路,反正无论是计算能力还是记忆能力,她都不输给终端机。
也许是刚才情绪波动较大,塞拉一时有些难以恢复到研究的状态,她一冷静下来,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和白兰分别前那种电流爬过的麻麻的感觉。
“正一,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已然把对方当作知己的少年闻言推了推眼镜严正以待,通过刚才的交谈他已经明白眼前的少女有着一颗怎样的大脑。如果她都无法解决,那这个问题一定十分棘手。
“为什么在表皮组织相互接触后,大脑中会产生了类似电流的冲击感?”
塞拉认真求助。
“类似电流的感觉……”严阵以待的少年被这个问题打蒙,他挠头,“会不会是静电?”
“不,因为在这同时,我伴有心脏剧烈收缩,大脑亢奋等反应。”塞拉否认。
“我在第一次摸到自己完成的机器人时也有这种反应……”正一试图结合经验与科学来分析,“可能是肾上腺素分泌的缘故。”
闻言塞拉皱起了眉,“这么说来,难道我其实对生物很感兴趣?”
不等正一反应,她侧头思索了一会,“谢谢你,我想我会考虑以后添加一门有关生物的研究的。”
“呃,好吧。”
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正一还是点了点头。
“咚咚咚……”
“塞拉……”
上午九点,塞拉的房门被敲响,而门外是斯帕纳的声音。
昨晚在实验室呆到很晚的塞拉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清醒,随意拿起床头的浴袍披在身上,她就赤着脚去开门。
地板微凉,她脚尖点地,离房门还有一小段距离时躬身拉开房门,“有什么事。”
“斯帕纳……”然而门口除了她的哥哥,居然还有两位男性站着,“白兰……和宗像礼司?”
指尖没入蓬松柔顺的金发,几下把翘起的发丝捋顺,她靠在门框上,讲话时嗓音中还带着刚起床的沙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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