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他忽然开口。
嗯。干巴巴应答着。
你说你以后会像Laura那样留长发,学习钢琴,穿西式服装和西式皮鞋?他的语气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艰难的点头,然后头再也没有抬起过。
从头顶上传来浅浅的笑声:即使你留长发,学习钢琴,穿西式礼服鞋子,你也不可能把自己变成布朗家的小小姐。
怎么不能?许戈急急说出,许戈相信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到最后她都能做成,就像她想得到老师的赞美就能用行动赢得老师的赞美:那些又不是什么难事。
那个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溜了一圈,往下,停留在她胸前。
慢悠悠说着:我觉得你目前最应该担心的是当你长到十五岁时,能不能在内衣店里买到合适你的内衣,我还能猜到内衣店的服务员最后会奉劝你再等一两年再来吧。
这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像听到她内心的疑问一样他伸出手,手在半空中比出一道波浪线,从表情乃至语气都就像是猫在逗已经被控制在手里的小老鼠一样:laura的身材是这样的,可你的身材
我憋着气:我的身材怎么了?
早早就失去妈妈的小小女孩唯一懂得的也就只有:亲嘴是男女间通向那座叫做喜欢的神秘桥梁唯一渠道。
你该不会听不懂我的话吧?他身体往着她倾斜了一点:不久前你不是还对我说过你摸哪里这样的话吗?你在说这句话时都不想想自身条件吗?
什什么?结巴着,即使不大明白那个人说的话。
可那个人的样子让许戈气得像八爪鱼一样狠狠缠住他,或者用手,或者用头,用牙齿把他后脑勺敲得稀里哗啦响。
许戈。他呵着,眉头微微挑起,目光从她胸前轻飘飘捏过:你得有东西给我摸,你摸哪里这样的话才能成立。
没有那个男人会为了一块洗衣板花心思,Laura就不一样,虽然没有达到最标准但已经够摸了。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刚刚说的话了,说看看,你到底从哪里来的自信变成Larua?嗯?
虽然还是听不明白,隐隐约约觉得那是不好的话,涨红着一张脸,心里面委屈得很:许醇,我今天明明没有得罪过你啊,你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来让我觉得觉得羞愧。
是的,羞愧,除了委屈更多的还有羞愧,羞愧得眼泪都掉落了下来,也只有他才惹得她喜欢掉眼泪。
高年级学生们把她揍得半死,她眼泪都没有掉过一滴。
害死Laura的人又不是
没有等许戈把那句我说出来,近在眼前的人突变的脸色震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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