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德路这么想着,裤裆鼓起来了一大块,他哼哼唧唧的把这个名叫诶尔温的漂亮男人带到一个没人的宿舍里,亲切而细心带他熟悉了宿舍的环境,帮他登记入住然后着急的催促他去救赎室领罚。
“我们最好快一点。”
立德路搓着手走在前面急不可耐的说:“我们最好不要搞到晚上,教父会那个时候出来散步,被抓到就不好了!”
“教父知道?”黑暗神慢条斯理的在后面走着,看着周围的树越来越多,光线越来越暗,不多时边看见一个破旧的木门。
“他知道。上次我们不小心搞死了一个,他有点生气。他就不大想大晚上看见我们搞人了'。”
院子里阴森森的,不少没有去巡逻的巡查员听见了动静,便把头扭了过来,冲立德路打了招呼。几个嘴痒痒的,冲着诶尔温吹了口哨,被立德路比了中指。
他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屋子里。里面没有灯,门上刻着很多字符,应该被刻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真是可怜的魔法,有着简单却优越的术式就那么随意的刻在了门框上。
“那是屏蔽声音用的。当年不知道是谁刻上去的。”
立德路一把把他拉进屋里,关上了门。屋里更黑了,还有一张破烂的床横着屋子中间,像是已经被蹂躏过无数次的样子。
他冷淡的看着自己被那个肥胖的头领按在了床上,扒开了斗篷,露出了里面贴身的黑色衣服。
立德路贪婪的摸了上去,另一个手拽开了裤子。
凄厉的尖叫声被优秀的隔音术式吞没。
立德路重重的倒在地上,痛感如钉子般敲打进脑子里,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水糊的满脸都是,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慢慢渗出了深色的水印,尿液和秽物散发出恶心的味道。他痛的抽搐起来,嘴里胡乱的喊着救命和不知名的单音节,他看见有血迸溅的到处都是。
啊。。血。。。
他的。。他的什么东西突然被炸掉了。剧痛席卷了他的脑子,他下身痛的像是被徒手撕开了一样。
他惶恐的看向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床上慢吞吞的直起身子,笑眯眯的看着他,而那双银色的眼睛已经不复存在,已然变成了陌生而深沉的黑色。
“我们来好好谈谈吧。”那人笑得温和,四周突然冒出了不少黑色的尖刺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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