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阮建国都没出现。
阮明瑶以为他会就此消失,就像以前那样一走就是好几个月甚至几年。
“拿包烟。”
小超市走进来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黑色的鸭舌帽遮到眼睛,下半张脸被口罩挡住,黑色的短袖勒出他紧实壮硕的肌肉。
“要哪个牌子?”阮明瑶问。
小区里鱼龙混杂,这样的人阮明瑶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纵然心里害怕,她面上仍然镇定。
“最贵的。”他从钱包里掏出一踏钱扔在柜台上,“不用找了。”
阮明瑶把烟递给他,还不等她仔细检查钱的真假,人就冲进了柜台里。
喷洒过迷药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阮明瑶几乎是瞬间就昏死了过去,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已经是快要打烊的时间,店里除了她和这个男人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男人躲避着外面的监控,扛着阮明瑶上了辆面包车。
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赫然就是已经几天没出现的阮建国。
“我女儿这姿色,还算拿得出手吧。”阮建国在车里数着他手上的定金,“五十万我都觉得卖亏了。”
“勉勉强强。”
男人把昏死过去的阮明瑶扔到车后座上,粗糙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脸,审视物品一样观察她。
“皮肤不错,长得也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处。”
“肯定是,我保证。”阮建国收好钱,笑得满脸谄媚,“我这女儿最听话了,不信你可以验一验。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手放在车把上,是一个随时准备跑路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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