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溪微弱地反驳,“安德森老师很负责。”
肖辞寒把她推到后座,不由分说就将她的长裙往下扯,“负责?下次是不是要嘴对嘴教?他们这种人,都是自己国内混不下去了,就来这骗钱……“陈溪被他狠狠拧了一下腰,顿时眼圈就红了。
“你再这么不乖,我就让陈叔把你赶走。“
陈溪不顶嘴了,她原本嘴巴就不厉害,也不会吵架。
肖辞寒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用手指捏了两下闭紧的花穴,哼了一声。“我还以为见到男人,你下面就会流水呢。”
显然他今天不打算让她舒服,又将两根手指塞到陈溪嘴里,粗鲁地玩着她的舌头。
陈溪说不了话,刚刚还端庄的模样立刻被高的一团糟。肖辞寒依然说着:“你不都知道了么,你没什么天赋,不然也不至于二十五了还演不出来。再说了,音乐剧有什么好的,又挣不到钱,不如演影视剧了,投入回报比你懂不懂?”
“在这跪着,好好反省。”
这车内部颇为宽敞,内饰奢华但陈溪无缘欣赏,跪在星空顶下等那人消气。
“我让司机去接你,司机在剧院那等了三个小时,进去看才发现你早从后门走了,招呼也不用跟我打一个了,是不是?”
“你要真想演A角,想成名,你该在谁身上花心思,嗯?优秀全勤职工陈溪同志?你爬上我床,不就为了这个?”
陈溪一言不发,她安分过了头,也不愿去解释给并不想听的人,她默认了肖辞寒可以在自己身上撒气,毕竟成年人嘛,工作生活压力都是很大的。
过了会儿,肖辞寒气消了些。陈溪膝行到他两腿之间,乖巧地蹭了蹭他。见他没反对的意思,才凑过去,用牙齿艰难地咬他的裤链。
肖辞寒不帮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以后别再出现这种事情,m爱比也得敬业,知道吗?”
“……嗯。”
陈溪心里绞着难受,钝刀子割肉似地发疼,但她竭力没有表现出来,她不想扫他的兴,再把人惹生气了。她费力地为肖辞寒做深喉,他那根东西很长很粗,上端还有些弯,全压着时都要喘不过气了。
她努力吞咽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纯粹的容器,一切都以让其舒适为优先。
直到陈溪下巴都酸了,肖辞寒才高潮。
回家的路上更安静了,陈溪想,以后的课如果不能排在晚上,也可以排到中午的时间段。
平日里也要更加用心,最近确实有些怠慢了肖辞寒。无论如何,不管在剧院还在家里,他都是她的上级,她的心情和职业规划自然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
他需要好的员工、好的泄欲工具,这些东西就像一出戏中的“功能X角色”一样,是为了某一特定的(戏剧)功能而存在的。
她有些懈怠了,也难怪人发这么大的火。
陈溪决定,以后只要他在家睡觉,早上都要为他做口交。平日里哪怕见得不多,每周也得提前问问他有没有需要才是。
到家后,陈溪殷勤地跑前跑后,又被人压在落地窗前操了一次,肖辞寒才算是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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