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看穿陆予霜身上藏着的迷情香,觉得有意思,开口的声音便不如往日清冷,多了点玩味儿的情绪。
而落在陆予霜的耳中,便觉得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也有如此平易近人的态度,看来并非什么冷酷之人。
她一时间羞得更厉害,几乎不敢再看邶清,微微垂眸:“予霜仰慕国师大人许久……”
在陆予霜的眼里,国师大人不仅气质非凡,外衣上绣诗更是品味非凡。
卫国文人雅客皆只会在外衣上绣一些山水花草,后来国师开了绣诗的头,惊艳世人,引得数人跟风,然而无论如何穿不出国师的气质,画虎不成反类犬,渐渐地不再有人模仿,国师绣了诗的外衣便成了独一份儿。
陆予霜倾心于国师的气质品味,惹得陆大人几次向皇帝提起结亲之事。
但国师大人声望甚高,就是皇帝也要给几分面子,他若推拒,便无人能强迫他。
就在陆予霜无望之际,国师却突然求娶姜曦,说对她一见倾心。
啊……原来国师大人不是不喜女色,原来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也会娶妻。
而她陆予霜,家世容貌,样样不比姜曦差,姜曦可以嫁,她凭什么不可以?
卫国不会再有比国师大人更出众的男子了。
她一定要得到他。
邶清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笑了一声,向陆予霜走近了几步,视线在陆予霜腰间停留了一瞬,低声道:“喜欢我?”
陆予霜被国师近在耳畔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抬头,看见他戴着面具的脸近在咫尺。
因为面具遮住了整张脸,总让人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露出的那双眼眸上。
他眼形被面具半遮半掩,唯有眼神深邃看得分明,像深渊一样吸引着她。
那是致命的吸引力。
陆予霜心头一跳,定了定神:“是……予霜心悦您很久了。”
邶清声音带上了几分漫不经心:“即使不知我生得如何模样,也喜欢我?”
陆予霜只当这是在考验她,连忙道:“予霜不是那般肤浅之人,予霜是真心仰慕大人的!”
她说完见国师退开几步,心里一紧,以退为进道:“予霜知道大人喜欢姜姑娘,如若……如若……大人愿娶予霜,予霜愿与姜姑娘同为平妻姐妹。”
话音刚落,就听得邶清一声冷笑,他声音如附寒冰:“陆千金未免太自以为是。”
陆予霜脸色一白,声音低下去:“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她甘愿做平妻已是自降身份,没想到国师竟如此不屑一顾。
邶清眼里厌恶明显:“自然是嫌你脏的意思。”
这话出乎陆予霜的意料,她脑子空了一瞬,回过神来一阵恼怒,正想不管不顾地发作,就听到国师继续说:“你腰间藏的东西,真当我不知是何物吗?”
他眼里冷意十足:“这种脏东西想用在我身上,说你脏都是客气了。”
陆予霜想发作的话堵在嗓子眼,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邶清仍是冷笑:“滚。”
陆予霜觉得被羞辱,终于不甘心道:“大人说予霜脏,可姜曦又有多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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