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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帝兀然自床上坐起身,又一双要杀人的眸子射过来,苏文海心头一突,吓得当即收了音。

过了一会儿,他才吞了口嘴中唾沫,谄媚道:“陛下,寅正了,该起了。”

江寄刚醒来,脑子有片刻的混乱混沌,但在看到面前尸骨都早喂了野狗此时却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苏文海,以及满室通红喜奢的寝内,他记忆一点点回笼,似想起什么,他骤然凝神,又慌忙转身看向了身侧。

娘娘。

看着寝被里的人明眸紧闭,两靥薄晕,明显正睡得甜酣的模样,江寄双眸柔和下来,目光流连在那张精致昳丽的面庞上,舍不得移开。

他忍不住抬起手,想去触碰下她……

“陛下,昨晚……”

苏文海一直注意着皇帝,见他看向顾绾后突然浑身气势不再煞意腾腾,神色也似乎柔和下来,他不禁对昨夜两人发生了什么感到抓心捞肺的好奇起来。

加上还不知道如今揽月殿什么个情况,要不要派人去说明,该怎么说还需要请示,苏文海便小心翼翼的看着江寄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还敢提昨晚?”

听到昨晚这两个字眼,江寄眼里寒光一闪,他猛地蜷起手指,转过眸目光沉沉的盯着苏文海,语气森冷的道。

这个给她送去鸩酒的狗东西,前世是他亲自处置的。

可惜,三千多刀,他只承受下来三百来刀就断了气。

重来一回,苏盛那个老不死的还活着,他还打算借他的手除掉那个老东西,让狗皇帝再体验一遭众叛亲离的痛,他原没打算让他这么快死。

但这个狗东西还是自己撞了上来。

想到昨夜他看到顾绾倒在他怀里时那片刻的心脏漏停,江寄漆色的眸中又是戾意翻涌。

他到底是低估了那狗杂碎的恶心程度,竟在她初进宫的第一夜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揽月宫那贱妓苟.且了。

“陛下!”

江寄的目光似要吃人,苏文海头皮一紧,他咚的一声跪到地上,就开始为自己叫苦辩解:

“陛下,奴也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岔子啊,那酒奴为了以防万一亲自去装的,那药也是按奴和您说过的......”

“这么说,还是怪朕了?”

“不,不,这事哪能怪陛下,还是奴的问题,没将那银壶设置好,也没与陛下说清楚……”

苏文海赶紧止了要开脱的话认罪,这时,寝内却突然响起顾绾娇婉中透着些微抱怨的声音。

“吵……”

江寄心头一凛,意识到他没注意竟将顾绾吵醒了,他眼里划过懊恼,又怒扫向苏文海,低喝一声:“滚出去。”

“奴马上滚,马上滚。”

苏文海也没想到顾绾会在这时醒来,他心下骇然,背脊更是阵阵发寒,听到江寄发话,他赶紧爬起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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