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然扁平的唇角轻勾,把话题转开了:“好了,洗牌了。”
蔚亦茗的神态很认真,她摸索了一会儿,就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眼看着快输光的筹码又有了增加的趋势。
心情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
快十一点时,蔚亦茗目测了下手上的筹码,轻吐了口气:“差不多了。”
其他人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江岑然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跟她从他手里交接过去时的筹码几乎不差。
也就是说她在用实际行动回答之前他问的问题——
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江岑然的嘴角轻哂,拉开凳子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送她们回去。”
喻嘉勋:“然哥,你下半场不参加了?”
“什么下半场?听上去就不健康,你不要带坏我大哥。”江妤漾警惕地看着喻嘉勋。
“什么不健康啊?老佛爷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了啊?我们连打牌都只是喝茶,烟酒不沾的,更别说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了。”喻嘉勋顿了顿,音量明显有所减弱,“再说就然哥那品性,谁能带得坏啊?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自律的人吗?”
“那倒是,我大哥妥妥的好男人。”
江岑然在她脑袋上轻拍了下,“别拍马屁了,走了。”
走出会所,临江的风吹过来,稍微缓解了几分酷暑的闷热。
蔚亦茗将被吹拂起来的头发撩到耳后,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幽幽开口道:“岑然哥,哪天抽空我们两家坐下,将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说说清楚吧。”
“我们之间的什么事?”
“明知故问。”蔚亦茗小声嘟囔了句。
“之前的话听见了?”
“我听力这么好,自然。”蔚亦茗带着点小情绪地鼓了鼓腮帮,轻抬眼睑凝视着他,“搞得像我逼婚你似的,我有这么拿不出手吗?”
江岑然淡淡地笑了下:“怎么会?”
“就问你打脸疼不疼?”蔚亦茗轻哼了声。
江岑然将半张脸侧过去,低哑地说道:“让你试试?”
他的低姿态终于让蔚亦茗的脸颊露了笑容,“我怕我的手疼。”
氛围感轻松了后,江岑然道:“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漾漾开了车过来。”
“反正也顺路。”
“糯糯不回蔚家。”江妤漾插话道。
江岑然低眸看着蔚亦茗,只见她微微地撇开了视线,薰黄的灯光映得她的身姿有几分寂寥。
他虽然了解不多,可大致也知道蔚家的情况,于是不由地放软了声调:“有事就找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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